哥谭几乎所有反派都知道蝙蝠侠就是布鲁斯.韦恩，但除了小丑之外几乎都没人会去找布鲁斯的麻烦。

不管晚上和蝙蝠侠之间打的有多狠，白天双方见面的时候也还是会好好的打招呼，就算关系再差也不会动手。

因为打败布鲁斯只能证明自己打败了一个花花公子，是个只会欺负废物的怂包，走街边路过都得被哥谭人喷口唾沫嫌弃。

只有当布鲁斯穿上蝙蝠侠制服后再打败他的时候，哥谭市所有人才会真正认可你的强大，他们认的是那套衣服还有精神与灵魂，不是外表那个人。

同理，在反派们的认知中，远坂时臣只是一个家庭破碎的可怜人而已，只有当远坂时臣穿上战服的时候，他才是反派们真正想要的对手。

虽然这套理论可能有点扭曲甚至怪异，但这也正是冬木能成为世界犯罪率排行榜第一城市的原因。

在这里，反派们犯罪是为了信仰，他们追求的是犯罪的本质以及那种灵魂感，而不是单纯的金钱欲望，为钱犯罪那一套早就在冬木过时了。

不过还没等间桐脏砚瞧见远坂时臣那套熟悉的战服，原本在不远处停着的蝙蝠车便突然打开了车门，露出了里面还在吃圣代的贞德.Alter。

而蝙蝠车的异动自然也没能瞒得过大家，就在蝙蝠车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便已齐聚于其上，想看看蝙蝠侠又在整什么活。

阿尔托莉雅.Alter想要的出场效果是有了，可对贞德.Alter来说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一瞬间被在场所有人注视着，尤其是那些人里还包含着各种形形色色类似鳄鱼或者植物的非人类生物。

那种尴尬的感觉让贞德.Alter顿时僵在原地，望着众人连原本快送到嘴边的圣代现在都不知道该吃下去，还是放回原位了。

“这个……那个……”

支支吾吾了半天，贞德.Alter最终还是放下了自己的圣代，右手变出自己的鸢尾花圣旗老老实实从车上爬了下来。

就现在这个局面，车门会突然打开你说不是阿尔托莉雅.Alter有意的，贞德.Alter绝对不信。

而既然阿尔托莉雅.Alter是想让所有人看到自己，那顺着对方的思路走就绝对没问题，与其呆在车上挣扎，还不如老老实实下来呢。

只不过当这一幕落入卢瑟的眼中时，卢瑟的眼神不由的再度凝重了几分，转头望向身边好像又要遁入阴影之中的黑暗骑士道：

“那家伙绝对是法国的圣女贞德是吧。”

如果说先前只是有六七分把握而已，可当看到贞德.Alter凭空变出那柄绣着鸢尾花与红龙头的圣旗时，这个可能性在卢瑟心中就已经转变为肯定了。

阿尔托莉雅.Alter没有做回答，只是继续在阴影中站着，不过这在卢瑟看来就是一种无声的默认，默认了贞德.Alter就是圣女贞德的事实。

至于为什么一个法国十四世纪的人会复活在现代，结合当下的圣杯战争，卢瑟直接道出了在他判断中最有可能的答案。

“那家伙是个英灵对吧，而她的御主现在正被你控制在手中关押在某个她绝对找不到的地方用以控制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