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正位后面那有些年头的红木门,被人推开了。
来人四十岁左右,穿着一条蓝布便裤,腰间爬出一条鲜红色的蛇皮绳;上身穿着一件无袖衣,发达的肌肉在肩膀和两臂棱棱地突起;只留发茬的光头上有着几条的明显的暗红色刀疤。这样的形象让人有些望而却步,可偏偏他的脸上却是一张平静的笑脸,仿佛谁都可以和他愉快的谈一谈话。
那人便是血玉堂当代总堂主,白萧何的父亲,白卜纵。他也不说废话,径直走到太师椅前方,坐了下来,深沉的声音从他的嘴中发出。
“好了,既然大家都齐了,那么就开始今天的会议吧。老许,先从你开始说一说,最近经营的产业有没有发生什么问题?”
坐在他左边副首位的一位精瘦老者站了起来,拿起放在桌面上本来就已经备好的文档本,开始精确的说道:
“近期产业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相反,两天前我们西边赌场来了一批澳方来的年轻小子,生意反而有所提高,不过我们安插在警局内的人告诉我,最近警局打算严打毒品交易,所以我认为我们毒品这一方面最近应该要低调些。”
听完老许的汇报,白卜纵微微点了点头。
“那就按老许说的来,最近跟那些人的交易尽量少一些,免得发生一些不必要的事情。还有老李,西边的赌场是你来管的吧?”
白卜纵眼睛看向,那个他还没来之前就已经开始不断嚷嚷着要离开的中年人。
“是我,有啥事快说,老子还着急回去呢。”
那人说话毫不客气,在自己老大面前随意掏掏耳朵,他原本就没有想法来这儿,一开始就打算等人家说完事儿,然后就赶紧回家舒坦去,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点名了。
白卜纵看着他那懒散的样子,也不恼,开始下命令道。
“好好看着,那几个从澳方来的小朋友们,这样子的小奶牛可不多见,能挤出来一点儿就多挤出来一点儿。他们要是输不起来硬的,那正好又多了几笔买卖,不是吗?”
“知道了。”
老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原本以为会议到这就已经结束了,却没想到白卜纵又一次开了口。
“接下来,还有另外一件事,相信你们都看见桌子上那玉瓶了吧?”
众人同时点头。
“这另外一件事就跟这玉瓶有关。我要你们所有人想方设法去找到作这个玉瓶的人。”
……
“郑哥!”
“小江!”
江邵华与郑长空,互相看着对方,眼中带着惊讶。
这时候穿着围裙,刚刚把锅洗完,从厨房门中出来的郑林也看到了这一幕。
“呃……,你俩……认识?”
郑长空把头转向郑林那边
郑长空:“他是我在酒吧工作的同事,你俩怎么认识的?”
郑林:“他是我同校同学呀!”
郑长空:“那还真是巧了呀。”
郑林看向江邵华,问道:
“话说,邵华你不是在玉器店打工吗?怎么还在酒吧工作啊?”
江邵华:“呃……白天在玉器店打工,晚上就在酒吧工作。不过最近要开始注重学业了,所以我打算最近把酒吧的工作给辞了,马上就要离开那了”
郑长空:“你要走了。”
江邵华:“嗯,到了这个月底我拿了工资就走。”
郑长空认真的看着江邵华,对这位后辈郑长空还是平常都会给他帮助。
“月底前先不要直接跟老板说你要辞职事情,要拿到工资后先再谈论一下你的其他费用,加班费你也不要忘记了,如果他不给的话,就把你加班的条款给拿出来,实在不行的话……”
郑林赶忙插进去打断他的话:“卡!”
真要让二哥说下去,真不知道他能说到什么时候,恐怕做的饭都凉了吧。
“工作的事,你们待会儿再谈,先吃饭,来老哥尝尝我手艺。”
这时候郑长空才看向餐桌上的不少于10个的盘子和汤碗,以及盛放在其中发着诱人香气的菜品。
郑长空:“你啥时候会做菜?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做那么多菜?还有你哪来钱买那么多菜?还有……”
郑长空还没说完,就已经被郑林拿起盘子上的一个春卷塞进了嘴里。
郑林:“不用在意这些细……节,好吃就对了。来,哥,尝尝看”
郑长空咬了一口。
【咔刺!】
春卷炸的金黄的外壳被咬破,里面的汁水缓缓流入嘴中,因为时间的流逝已经从滚烫变得极其容易接受。反映在郑长空脑海中的只有一个字。
鲜!
继续咀嚼,?Q弹的虾仁在嘴中不断的蹦跳散开,然后是和他搭配的小青椒,给他带来了更加丰富的味道,最后是将这两样东西完美融合在一块儿的鸡蛋,更是给口腔带来一丝绵柔的口感。
郑长空表示: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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