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澜意的眉眼像他母亲,带点儿江南女子的柔和。
他不怒不笑时,总给人一种他很温柔的感觉。
“嗯。”
宋澜意用那种复杂的眼神看了她一会儿,就松开了。
还退后了一步,与她拉开距离。
沈殊鱼捂着通红的手腕,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沉默的人。
她小声的问,“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呀。”
宋澜意,“你关心吗。”
“……当然关心啦,我……”
“那你为什么一声不吭的走了?连号码都换了?你知不知道我——”
找了你整整一个晚上。
宋澜意没把后面的半句话说出来。
“……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我可以处理好的。”
沈殊鱼沉默了一会儿,说。
沈氏一夜之间破产,快的像是梦碎了。
沈殊鱼掌管沈氏的时间不长,但那些东西她都是可以看懂的。
每天交上来的报表、文档,她加班到深更半夜,都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可——
父亲建好的商业帝国,就这样倒了。
沈殊鱼当然不甘心了,她四处找门路,想要查清沈氏破产的真相。
处处碰壁,所有人都告诉她,别查了,沈氏本来就活不过这个冬天。
不管掌权者是谁。
沈家彻彻底底从a市上流圈子里被刨除,除了那天穿的衣服,沈殊鱼什么都没从沈家别墅里带出来。
那个住了几十年的家,一夜之间成了别人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