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我经常去找母亲。每次踏入母亲的小院,心中都满是牵挂与警惕,生怕再有什么意外发生。
我轻车熟路地穿过小径,脚步匆匆,每一步都带着深深的担忧。走进小院,目光便急切地搜寻着母亲的身影,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
左艳如这边由一开始的开心渐渐转为忧虑,担心。她刚开始还在等着栓子的好消息,想着过不了几天就能听到大夫人得重病的消息,每日都盼着那“好消息”传来。但是这都过了好几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让她坐立不安。难道是栓子被发现了?不可能,要是发现了怎么没有一点儿动静!她在房内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心中不停地猜测着各种可能。
左艳如在屋内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她的裙摆随着急促的步伐摆动,双手时而交握,时而揉搓。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结,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艳如又偷偷去见了栓子。
左艳如鬼鬼祟祟地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四周张望一番后,栓子才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
“你怎么回事?你给大夫人下药了没有?”左艳如压低声音,满脸怒容,恶狠狠地瞪着栓子。
左艳如的脸扭曲着,眼睛里喷射出怒火,手指几乎要戳到栓子的鼻子上 。
“左夫人,我按照你的吩咐下了。”栓子低着头,声音微微颤抖。
栓子的脑袋垂得很低,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 。
“那怎么这几天一点动静都没有?”左艳如的眼睛眯了起来,目光中透着怀疑和恼怒。
左艳如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在栓子身上刮来刮去,声音也变得更加尖锐 。
“左夫人,你那药会不会不管用?”栓子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试探着问道。
栓子偷偷抬眼瞟了一下左艳如,又迅速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
“胡说,不可能,我都用老鼠实验过,按照正常的情况,现在大夫人应该有反应了才对!”左艳如的声音尖锐起来,情绪愈发激动。
左艳如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双手叉腰,气得浑身发抖 。
“可是我是按照你说的做的啊!”栓子一脸委屈,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栓子的脸上满是委屈,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
“是不是你这个狗奴才那里又出来什么纰漏了?”左艳如上前一步,伸手戳着栓子的胸口。
左艳如气势汹汹地逼近栓子,手指用力地戳着他的胸口,仿佛要把心中的怒火都发泄出来 。
“没有,绝对没有,我这次抓准了时机给大夫人治风寒的药里下了药!”栓子连忙摆手,急于为自己辩解。
栓子慌乱地挥动着双手,脸上满是惊恐 。
“真是奇怪!”左艳如咬着嘴唇,眉头拧成了一团。
左艳如紧皱眉头,嘴唇咬出了深深的印子,陷入了沉思 。
“难道是药的剂量下少了?”栓子小声嘀咕着。
栓子缩着脖子,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
“可能是,你怎么下的药,这么点事都办不好!”左艳如狠狠地瞪了栓子一眼。
左艳如的眼睛瞪得滚圆,那眼神仿佛能把栓子生吞活剥了 。
“那我下次下药加大剂量。”栓子赶忙说道。
栓子连忙点头哈腰,一脸谄媚
“多下点,别给我剩。”左艳如咬牙切齿地命令道。
左艳如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表情狰狞 。
“是。”栓子唯唯诺诺地应道,身子都快弯成了九十度 。
“万事小心,千万不要暴露。”左艳如阴沉着脸,再次警告。
左艳如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语气冰冷刺骨 。
“是。”栓子连连点头。
栓子的脑袋像捣蒜一样点个不停。
“要是出来什么事,到时候可别我不救你。”左艳如的眼神充满了威胁。
左艳如的眼神凶狠,仿佛在给栓子下最后的通牒 。
“是。”栓子的身子微微一颤。
栓子的身体猛地一抖,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 。
“当然,如果这件事你办好了,有重赏!”左艳如放缓了语气,试图给栓子一些动力。
左艳如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诱惑 。
“我肯定会办好此事的。”栓子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栓子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贪婪的神色毫不掩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