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连连点头,应承着父亲的嘱托,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郑重。他一转身,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而出,衣角在风中烈烈作响,脚下的尘土飞扬起来,瞬间就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
我早就听到左艳如回府了的消息,当日岸七回来汇报消息,说看到那群人把绑架的人给绑在他们藏身之所的地窖里。等到天快亮的时候,岸七瞧见一个小丫鬟给里面的人送了东西,之后就看见左艳如与那个小丫鬟鬼鬼祟祟地偷偷潜回了孟府。
我坐在桌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听着岸七的汇报,眼神愈发阴沉。岸七低着头,详细地描述着所见所闻,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我咬着牙,心中的怒火暗暗燃烧。
之后倒是消停了一段时间,我原以为能安宁一阵子,没想到才过多久她就又开始兴风作浪?
那段平静的日子里,我稍稍放松了警惕,以为麻烦已经远去。可如今,得知左艳如又有动作,我心中的愤怒如火山般即将喷发,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成拳。
还没有彻底解决左艳如这个麻烦,所以我们还得与她们虚与委蛇。想到这儿,我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故作平静地告诉送信来的人我会去的。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不断在心中告诫自己要忍耐。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声音平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对送信之人说道。
我坐在桌前,紧蹙着眉头,满心忧虑地与祁忆辰一起思考着。祁忆辰在屋内来回踱步,神色凝重,“真不知这左艳如此次又在耍什么把戏!”
我双手撑在桌上,眉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目光失神地盯着前方,心中的忧虑如一团乱麻。祁忆辰步伐急促,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声音里满是疑惑和恼怒。
我轻咬着嘴唇,眼神中透着警惕,“她向来心思歹毒,诡计多端,此番必定没安什么好心。”
我贝齿轻咬下唇,都快咬出了血痕,眼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仿佛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刺猬。说话时,语气冰冷而坚定,对左艳如的憎恶溢于言表。
祁忆辰停下脚步,看向我,“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多加小心,以防她暗中使坏。”
祁忆辰猛地刹住脚步,身子微微前倾,目光如炬地盯着我,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关节泛白,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我点点头,忧心忡忡地说道:“只是不知她的目标究竟是母亲,还是另有图谋。”
我轻轻颔首,眉头依旧紧蹙,眼中的忧虑愈发浓重,声音里充满了不安和迷茫,仿佛置身于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担忧和戒备。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凝固了。彼此的眼神中,担忧如阴云密布,戒备如坚盾高筑,那沉重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