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叶见左艳如这副样子,心中不禁有些不忍,毕竟那是她自己的亲娘。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纠结和痛苦,双唇微微颤抖着。
孟叶的目光落在左艳如那狼狈不堪的身影上,心头猛地一颤,一丝不忍悄然浮现。那是生她养她的娘亲啊,血浓于水的亲情在这一刻让她的内心泛起了涟漪。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纠结与痛苦交织其中,双唇微微抖动,似有千言万语梗在喉间。
但是她竟然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实在是人神共愤!孟叶想到大夫人差点遭此毒手,那点不忍心瞬间被愤怒所取代,她紧握着拳头,咬着牙,怒视着左艳如,眼眶泛红,大声说道:“娘,您怎么能这样?您太让我失望了!”
然而,一想到大夫人险些遭遇不测,孟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那一丝不忍如烟雾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愤怒。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关节泛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眼怒睁,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怒视着左艳如,大声地斥责着,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父亲被左艳如抱住腿,动弹不得,脸上满是愤怒与厌恶。
他的腿被左艳如紧紧抱住,他的表情仿佛能喷出火来,愤怒如狂风般肆虐在他的脸上,厌恶之情更是毫不掩饰,仿佛腿上缠着的不是自己的夫人,而是一只令人作呕的爬虫。
“你还在狡辩,我们都已当场抓获你,刚刚冉儿还说要带我看戏,我不相信,你可真是给我们演了一场好戏啊!”父亲怒不可遏地吼道,额头上青筋暴起,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父亲的吼声如雷霆般炸响,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愤怒和失望。他额头上的青筋根根凸起,宛如蜿蜒的蚯蚓,剧烈跳动着。胸膛急速起伏,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父亲说完气的猛地一挣,挣脱了左艳如的束缚,她被这股大力甩到了一边。左艳如狼狈地摔倒在地,发髻歪斜,珠翠散落一地,她顾不得疼痛,又试图爬过来哀求:“老爷,老爷,您听我解释,这其中定有误会啊!”
父亲愤怒地一甩腿,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左艳如的纠缠。左艳如像一块破布般被狠狠甩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她原本精致的发髻瞬间歪斜,头上的珠翠噼里啪啦地掉落一地。但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急切地想要爬回父亲身边,脸上涕泪横流,声音凄惨地哀求着。
我看着地上装过毒药的纸,弯腰捡起来,在左艳如面前晃了晃,“左夫人,那你能解释一下三更半夜,你不好好休息,怎么偷偷摸摸的来这里!” 我的眼神冰冷,语气中充满了质问。
我弯腰拾起地上那包毒药的纸,缓缓直起身,将其在左艳如眼前来回晃动,目光如冰刃般刺向她,声音寒冷如霜,每一个字都带着凌厉的质问之意。
左艳如仗着王吉已经死了,没有了证人,还是嘴硬道:“我,我只是听闻这里抓到了贼人,好奇过来看看,是被人诬陷的。” 她的眼神闪躲,不敢与我对视。
左艳如紧紧咬着牙关,强装镇定,眼神游离不定,就是不敢对上我的目光,声音颤抖却仍在强辩。
“那我手里的东西你怎么解释,只有你在这里,这不是你的难不成是我凭空变出来的?” 我怒视着她,将手中的纸举得更高,声音也提高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