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月,总算是查到了些消息。
漫长的半个月仿佛过去了半辈子,终于在众人望眼欲穿之际,有了些许眉目。那等待的日子里,每一分每一秒都像被无限拉长,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江德明满脸兴奋地向大家讲述着他的发现:“经过这段时间的仔细探查,我终于查到了关于左艳如那个小丫鬟小娟的一些重要情况。小娟有一个嗜赌如命的哥哥,那简直就是个无可救药的赌徒。之前因为欠下巨额赌债,走投无路之下,差点就要把小娟卖到青楼去换钱还债。就在小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几乎陷入绝境的时候,机缘巧合之下,左艳如出手救了她。自那以后,为了报答左艳如的救命之恩,小娟便死心塌地地一直侍奉在左艳如身旁,对她可谓是言听计从。”
江德明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发现了一座宝藏。他语速飞快,激动的心情难以抑制,“这段日子,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能查的地方都翻了个底朝天。终于让我挖到了小娟的底细!你们是不知道啊,这小娟有个亲哥哥,那就是个彻头彻尾、无可救药的赌棍!整天泡在赌坊里,输得倾家荡产不说,还欠下了一屁股还不清的巨额赌债。走投无路的时候,那丧心病狂的家伙,居然打起了把小娟卖到青楼去换钱的主意。当时的小娟,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左艳如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出手相助,救了小娟。打那以后,小娟为了报恩,对左艳如那叫一个死心塌地,让往东绝不往西,让抓鸡绝不撵狗,简直就是言听计从,忠心耿耿得不得了!”
“那如果我们帮那个小丫鬟解决掉这个后患,她会不会告诉我们她知道的?”我紧皱眉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和不确定,看向众人问道。
我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却又被不确定的阴霾所笼罩。目光急切地在众人脸上扫过,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忐忑。
其他人听了,也都陷入了沉思。祁忆辰摩挲着下巴,思索片刻后说道:“这或许是个办法,但也不能保证她就一定会全盘托出。毕竟她对左艳如的忠心或许不仅仅源于此事。”
祁忆辰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眉头微微皱起,眼神深邃而凝重。片刻之后,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略带忧虑。
江德明接着说道:“不管怎样,值得一试。先解决了她的后顾之忧,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不定能让她松口。”
江德明向前一步,双手握拳,目光坚定而果断。语气坚决,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
孟叶也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那就试试看吧,总归是多了一分希望。”
孟叶微微颔首,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期许。声音轻柔,却又充满了坚定的力量。
在一个阳光并不明媚的上午,小娟挎着篮子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市上。就在人潮稍显稀疏的瞬间,我们安排的那个“小偷”如同鬼魅一般窜了出来。他身形矫健,动作如风,眨眼间就将小娟腰间的钱袋一把夺过,然后像条滑溜的泥鳅,哧溜一下钻进了旁边那条阴暗幽深的小巷。小娟顿时怒目圆睁,气血上涌,哪里肯咽下这口气,一边扯着嗓子高喊“抓贼”,声音尖锐得划破了街市的喧闹,一边脚下生风,毫不犹豫地朝着小巷追了过去,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被引入了那个弥漫着神秘气息的僻静角落。
巷子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阳光只能从狭窄的缝隙中艰难地透进来几缕。小娟刚一追进巷子,身后就传来“砰”的一声,回头一看,入口处不知何时被一块厚重的木板给挡住了,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巷子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潮湿气味,仿佛是岁月沉淀下来的腐朽味道。阳光艰难地从头顶狭窄的缝隙中挤进来,化作几缕微弱的光线,无力地洒在布满青苔的石板路上。小娟刚一头扎进这阴森的巷子,身后便骤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犹如惊雷在耳边炸开。她惊慌失措地回头望去,只见入口处不知何时横亘着一块厚重的木板,将她与外界生生隔绝。她的心瞬间如坠冰窟,提到了嗓子眼儿,仿佛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一种不祥的预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瞬间将她淹没,令她感到呼吸困难,双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