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思诺德吗,以教育而着称的南方城市集群。那儿的年轻人各个一表人才,倘若你在南方有所户口,那就一定不要错过在思诺德一腔热血的年轻人,他们都是身怀理想的不断前进。
你认识北方的首级工匠【圣环楷】吗?特珀先生正是毕业于思诺德第一中学。
如果,你也想让你的孩子前途光明,那就送来思诺德吧,这儿有无限可能。
说回到如今的思诺德,五名流浪者跳下公路走进阴暗的小巷子里,他们之中唯一的女生走在最前面,她百感交集。
来到入巷后的第三户人家,房门紧闭,她的眼中散发激动的目光……
河狸:“一路上都没见到几只杜沙特,这片区域相对来说是很安全的吧啵?”
为了保险起见,孤狼以自己为平台先后将御狼,夕兔以及河狸送入了院子。
伦纳德在墙壁上找好角度跳至棚子上,后又蹲下身子窥探房间内的环境。
“窗户紧闭着,但是阳光太大看不清室内,也许里面真有人呜。”
夕兔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她一跃跳至台阶上并快步走入了大厅。御狼和河狸见到夕兔加快脚步,便也行动起来。
步入大厅的夕兔直奔卧室,门没有锁,但刚打开门,里面便涌出怪异的味道……两具干尸在地上,他们静静的躺着。
夕兔当即崩溃大哭,河狸前去安抚,而御狼来到两具干尸的面前。
他们的身体早已腐烂,但他们的双手紧握不离,在男人的另一只手便还放有手枪。
御狼将手枪拾起查看,没有子弹了,或者说这把枪最后的子弹已经在此地打出。
御狼将手枪带在了身上,他被房间内的另一股味道所吸引。夕兔在哭,但相比之下她又觉得自己的伤心不值一提…能回到家,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河狸被透入室内的阳光所碍眼,他看去窗外却意外发现一个“女孩”,那是在阳光下永远绽放笑容的埃维莉。
河狸走到照片的面前,他握起相框殊不知夕兔也走来了他的身边。
“背面有字啵……”
黑色记号笔所写:“欢迎回家”
夕兔沉住脸,她咬紧了嘴唇,现在…她不能哭,有什么好哭的呢?可最终,她还是在阳光下模糊了双眼,她将相框紧紧抱在了胸前。
在绝望之际,他们始终相信自己的孩子正在阳光下沐浴希冀,而他们却坠入黑暗,永无止境。不过,他们并没有想到,如今的埃维莉早已经回到了“家”。
三名流浪者离开院子时,孤狼第一眼见到的便是夕兔,她正在阳光下挤出笑容,她在让自己的表情无限接近于真情。
“你没事吧呜?”
“我,没事啊叽?”夕兔说着将自己的手中的相框放入伦纳德的背包中,那是伦纳德在夕兔家中找到的,是一件散发怪味的登山包。
“孤狼,你也可以将木匣子保存在里面。”
“嗯……”孤狼从御狼手中接过了背包,他打开了背包的最里层…几乎同时的,一股异味冲出天际。
“什么味道汪!”
孤狼看到了,在背包的最里层藏有几支注射药剂,他将它们从里拿出。
“这,这是什么啵?”
药剂上标有小字“杜沙特”。
“是,是那些怪物的名字啵?”
“不,不是呜。这是,抑制杜沙特病毒的药呜?!”
这简直是意外收获,虽说无法解释普通百姓家里为何会存在空匣手枪与杜沙特药剂,但这些东西存在无疑会增加流浪者们的安全感。
孤狼将其药剂换到另一层存放,自己则承担了其整个背包的重量。
“我们接下来去哪呜?”
河狸看了一眼地图,后笑着将其递给了孤狼。不远了…沿着公路走便是护城河,而沿着河流走便是南方林中大道。
一行人再次的上路,他们已无所畏惧。
为了保证可控的安全,河狸提议从桥下绕路走过一段路程,之后的道路也是能隐蔽就隐蔽。
从小坡路至桥洞下,野草蛮生,灰尘将白色的桥体染成了黑色。
在一行人穿过桥下而来到原野小路时,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女人柔弱的声音:
“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
五人寻着声音找去,见着桥下一叠放木条的角落竟别有洞天,声音便从里面传出。
“小心一点啵……”
御狼前去查看,他与孤狼协作搬落顶层的木条并透过缝隙向内看去,一眼睛被纱布所遮掩的女人正蜷缩在内。
“你好呜。”
“是人吗?太好了!太好了!”那女人靠近缝隙。
“你好,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救我,救我!我被那群怪物追到了这,情急之下躲在了里面,求求你们救救我!”
伦纳德将众人拦在身后并示意安静,他独自撑起地上的木条朝女人问去:“就你一个人呜?”
“对,里面就我一个人,我随我的家人们走散了…呜呜,求求各位救救我吧。”
“那你是怎么把自己封在里面的呜?”正说着,御狼起了戒备,而其他人则是观望桥外时刻准备行动。
“什么封住?我不知道,求求哥哥救救我吧,求求哥哥了!”
河狸:“你看不见吗啵?”
那女人听到河狸的声音变得更为激动:“还有其他人吗?求求哥哥,救救我!我身前好像被什么挡住了,你们帮帮我吧,我做什么都愿意!”
还没等女人继续的喊叫,御狼一把扯开她脸上的纱布,赤红的双眸透过缝隙扫视在每一个人身上。
见着这又大又亮的眼睛,御狼将木条又扔去顶层,随后他指向桥外:“跑!”
五人刚跑离桥下不远,那狂笑着的女人已拖起长长的木条追了上来。在她将要砸向最后边跟着的河狸时,御狼一跃扑向了女人。
见到投怀送抱的御狼,女人以超乎常人的反应能力先后将御狼与瘈狗甩去数米远。她得意洋洋的看向河狸。
“我的眼睛好看吗?哈哈哈,四眼仔,让我把你的眼珠好好欣赏一下如何?”女人一木板砸去,而夕兔在关键时刻拉住河狸,孤狼一滑铲来到女人身下并以手臂为支撑一甩腿使其女人小腿弯曲。
女人以木条支撑身躯,见到行动受限的众人一齐上前扑去,女人当即被控制住了。
“你,你也是感染者呜?”御狼问去,但女人毫不在意自身当前的处境。
“你以为……”她望去御狼,抿动的嘴唇正蓄势待发。意识到事态不对的孤狼上前压住了女人的脖子,但在此刻女人吐出细长的舌头,伴随着紫黑色的唾液。
唾液所到之处,侵蚀了孤狼的衣袖与血肉。
“啊啊啊!”孤狼大喊着,他的双手迅速失去力气,挂在了半空。
“没,没有知觉了呜?”
女人挣脱束缚,再一次架起自己的木条。
“哈哈哈哈!我好喜欢你啊,好喜欢你压住我脖子的胳膊,好喜欢你触碰我肉体的大腿!所以,我要把他们都卸下来,好好的欣赏!”
“夕兔,带孤狼往桥下跑!”御狼说着,挡在了女人的身前,他的眼神无比坚毅。
“哼哼,你不敢打我。”
“……”
“不然你早在桥下就会对我出手,那时的我可还在被困住呢,小哥哥。”
“敢不敢…来试试。”
受到挑衅的女人变得更加兴奋,他抬起木板冲去御狼,而瘈狗以此机会一飞腿冲去了女人的后背…在瘈狗触碰到女人肉身时,女人的上半身180°旋转,她眯起双眸笑嘻嘻的吐去舌头。
好在,瘈狗早有防备,他在半空中扭过又一个后空翻拉开了距离。御狼这边并没有缓解压力,女人的双手好似有着自己的意识,它们不断挥舞着木板劈砍御狼,而御狼虽能躲过大部分的攻击,但被打中一次都是骨肉之痛。
女人一木板砸住了御狼,木板随着御狼痛苦的惨叫而炸裂成了两半,他步伐不稳的倒在了草坪上。
“好棒,好棒,好棒!”女人冷笑着走去御狼身边,而河狸与瘈狗同时奔向了她。
又是一飞踢,但是女人轻而易举的就用左手接住并将其瘈狗的脚给捏住…力度加大,瘈狗一个噗通落在地上,摔了一屁股。而河狸,他更没有什么战斗力了,他想要上前扑住女人的腰部,但女人一个右手就抓住了他的脖子。
“杜,杜沙特…习惯用爪子攻击啵。”
“那你可得好好感受一下我的爪子呀!”说罢,女人将爪子深入了河狸的血肉,她想要划开河狸的整个颈部。
“哈哈哈哈!”她正为自己的战功而欣喜,但从天的而落的石子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随着石子扔来的方向望去,夕兔与孤狼人手一个木板朝着她奔来,夕兔还正在抓起地上的石子扔去。
“看样子你的胳膊还不够太废啊!”女人将河狸扔去御狼的身上,又将目光转向身后的瘈狗。
她拽住瘈狗的脚环将其整个人拖起,任由瘈狗怎样反抗,她都不为所动。
“来看看是你们的木板硬,还是这小哥哥的脑门硬啊?”
夕兔被楞在了原地,但孤狼还在前进,被孤狼所感染的夕兔也紧跟随后。
“放开他!”御狼再次的扑向了女人,而女人毫不意外的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御狼。
“那你现在还有胳膊用吗!”孤狼一跃而起,他用自己的木板狠狠的砸下,女人也在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轻敌了。
一下,两下,三下……直到女人放下瘈狗与御狼,直到女人开始用胳膊去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