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自己为民除害、惩奸除恶不说,偏偏鸡蛋里挑骨头,传播花边新闻,挑拨他与二位娘子的关系。
要是让自己知道,哪个挨千刀的敢在背后给他穿小鞋,非得把那人头摘下来当尿壶,李青松在心里恶狠狠想到。
雪女瞧他默不作声,以为他心里有鬼,卷起衣袖,准备动手打人。
“阿雪且慢,我是被冤枉的,肯定是卑鄙小人妄图破坏咱们的感情。”李青松见状连忙开口辩解。
“呵呵,狗改不了吃屎,你李青松什么德行,本姑娘一清二楚。”雪女斜眼看他,不屑道。
扎心了老铁,别睁眼说瞎话啊,本公子分明是玉树临风、彬彬有礼、重情重义的超级无敌大帅比。
“你不服。”雪女瞧见他嘴皮动了动,拔高音调质问道。
“不……不服才怪,阿雪教训的是,都是我的错。”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李青松本欲揭竿而起,但最后一秒看见雪女拿出玉箫,又果断认怂。
不对,这不叫怂,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跟女人一般见识。
“谅你也不敢,银样蜡枪头,除了勾搭女人,你还有什么本事。”雪女得理不饶人,开展人身攻击。
李青松硬了,拳头硬了,不给这个女人一点颜色瞧瞧,她尾巴能翘上天。
雪女中了寒毒,功法无法运转,除了一张嘴比较能喷,实际战斗力与弱不禁风的深闺小姐无异。
而他身为即将突破炼肉境的修行大能,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伸手悄悄摸向如意黑箍棒,打算让她体验一下光头班主的快乐。
“哎呦!”
吃痛一声,李青松突然感觉手掌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整只右臂难以动弹,像打了麻药。
低头看去,一条红色小蛇飞快地从他脚底爬向赤练。
“娘子这是何意?”李青松疑惑看向赤练,她和雪女不是仇人吗,怎么联起手来对付自己。
“雪姑娘与我并无深仇大怨,夫君还是好好想想,如何解释你与彩旗姑娘的事,别动其他歪脑筋,否则奴家也不能保证,小红下一次会咬在什么地方。”
“哈哈,娘子稍等片刻,为夫马上给出一个完美的解释。”
李青松尴尬一笑,下半身凉飕飕的,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两大女魔头联手,日后他有的是苦头吃了。
小脑瓜子飞速运转,声东击西、借刀杀人、隔山打牛……数种应对之策在脑海闪现,又被一一否决。
赤练和雪女不是胸大无脑的女人,耍小聪明很可能自食恶果。
李青松最终选择向死而生,以诚心化纠纷,真诚是唯一的必杀技。
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悲壮的神情,仿佛奔赴战场的勇士,缓缓开口:
“今早出门,我先去了万宝屋,与县长儿子恶斗一番,几经磨难才取得冰蚕草和极寒果的购买机会。
之后偶然路过烟花街,发现一个杂戏班打着游戏挑战的幌子,骗取百姓钱财,我不忍心父老乡亲白白丢失血汗钱,出手解决了那伙骗子。
在此时,一位名叫彩旗的女子向我表达爱慕,而我严词拒绝,断绝了她不该有的念头。”
“那你如何解释接吻和互定终身。”雪女明显不信,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