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只怕迟早出事。
只是看二皇子的态度,他知道再说下去恐会引火烧身,只得闭口不言。
“一个月内,本王要看到龙袍。”湛海麟觉得皇位非他莫属,不过是早和晚的事,提前准备龙袍并没有什么不妥。
父皇毕竟年事渐高,谁知道哪一天就突然驾崩了。
若到时候龙袍还没准备好,他岂不是只能穿父皇穿过的旧衣?
“奴才这就去办。”管家恭敬的退下,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看着他敬畏的样子,湛海麟这才满意。
他是未来的皇上,自然是要人人敬畏才对。
这厢,湛海麟美滋滋的做着皇帝梦。
那厢,翟余丰难以置信的看着湛毓轻完好无损的从车底钻了出来,吓得舌头直打结:“你,你,你……”
“幸亏我们早有准备,否则这次只怕是真的要交代了,你兄弟和岳丈真是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
血煞边摇头,边啧啧感叹,调侃的意味十分明显。
湛毓轻却只是冷冷的扫他一眼:“浮夸。”
显然,这是在骂他刚才演的浮夸。
“我的演技多么自然又丝滑,你竟说我浮夸?”血煞不服气的瞪他,觉得他就是吹毛求疵。
“是有点浮夸。”师落影从马车里跳下来,笑嘻嘻的摄瑜,“咆哮帝见了你都要甘拜下风。”
“乖徒弟,你都跟他学坏了。”血煞哀怨的控诉,全然不提自己徒弟以前对他就这般态度,都推到湛毓轻头上。
师落影似笑非笑的看一眼湛毓轻:“你看,你都把我带坏了。”
“坏了我也喜欢。”湛毓轻揽过她,略带挑衅的看向血煞,“你有意见,你保留。”
血煞:……
“师神医,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翟余丰一想到刚才的一幕,还心有余悸。
“这一路上刺杀不断,越接近都城,刺杀就会越猛烈,所以我们对马车进行了改造。”师落影避重就轻的说。
事实上,马车的确是改造过了,但仅能容下湛毓轻一人。
她则躲进了空间里。
只是空间的事,她并未对翟余丰提起过。
“你们真是神机妙算,佩服。”越相处,翟余丰越是对师落影和湛毓轻佩服的五体投地。
“未雨绸缪罢了。”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湛毓轻看着师落影,显然是要她拿主意。
“王爷不是不喜欢我的主意?”师落影轻哼,故意拿乔。
湛毓轻无奈的低笑:“我若拿主意,只怕又要惹你生气。”
“那要看你的什么主意。”师落影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一副“给你机会陈述,生不生气等会再说”。
湛毓轻苦笑:“我没有主意。”
“是没有,还是不想说?”
“真没有。”
“连个主意都没有,真是没用的男人。”师落影故作嫌弃的冷哼,嘴里却满是藏不住的笑意。
她知道,湛毓轻是为了不惹她生气,才一切都交给她做主,并不是真的没有主意。
只是偶尔欺负下他,真的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