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向来时路,说:“你就沿着这条路一直走,我这一路上是爬过来的,路上的草都被我的身体压平了。你们就顺着这个痕迹走过去就可以,很容易就能找到。”
宽子点点头,拉起老油子。老油子看了一下地面,戏虐的说:“不用看草,这一路都是血迹,跟着血迹走,肯定错不了。不过,周队,你这从昨晚到今天,到底流了多少血啊?”
我懒得理他,他们刚要走,宽子仿佛想起来了什么,说:“周哥,我们刚刚抓了两只兔子,已经烤完了,我们没吃,打算等你醒来一起吃来着。这样,我们去去就回,你先吃着,我们祭拜过那些女电报员英雄后回来再吃。”
我点点头,老油子舔舔嘴:“周队,咱们说好了啊,你可不能一个人都吃了啊。不过也怪,你流了这么多血,怎么肚子还这么大?”
他提到了我的肚子,我低头去看才发现,原来肚子真的很大。这是怎么了?突然意识到肚子非常的疼,这么一想可不好了,我捂着肚子叫出了声。宽子和老油子本已经走出了很远,但是听到我叫,他们又跑回来,老油子紧张道:“周队,你可不带讹人的,说你胖你就喘上了。我不说你也不疼,我这嘴又没开过光,只是说说而已,你这可不能怪我啊。”
宽子问:“周哥,我们走后,发生了什么事?”
我强忍着痛说:“不知道为什么,反正肚子疼的要命,感觉要爆炸了一样。老油子不提,我也没注意肚子这事。他这一说,我才觉着越来越疼,现在疼的简直都直不起腰了。”
还是老油子有经验,问:“周队,在我们到之前,你吃什么了?”
我说:“我吃了那些鬼子留下的东洋饼。”
老油子随手拿起一块,问:“是这个吗?”
我看了一下,点点头:“是的,就是这东西。”
老油子有些惊愕,问:“周队,实话实说,你到底吃了多少?”
我有些不耐烦:“废话,我没数,把剩下那些都吃了,还喝了很多的水。以我的食量,这几块饼怎么能让我疼成这样。”我突然想到什么,强忍着疼坐起来,“难道,鬼子是故意的?这饼里有细菌和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