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李昀拉着鹿悦继续向前走。

“冬天北方天冷风大，而且我还不确定集训营能不能请假出来，要是到时候让你白跑一趟，多不好。”

“那等你到了以后先问问能不能请假，能请假的话我就去。”

鹿悦这话说得急切，想了想又觉得不妥。

“算了，还是别问了，一去就问能不能请假，会让老师觉得你不想认真学习。”

她低下头，踢着脚边的小石子，神情有点落寞。

“那我去了过几天之后再问，拐弯抹角地问，问到后就告诉你，好不好？”

李昀另一只手从兜里拿出来，刮了刮鹿悦的小鼻头。

“累不累，我们去亭子休息一下吧。”

他轻车熟路地拉着鹿悦去了那个凉亭。

避开所有人，把鹿悦带出来，没有点企图，是说不过去的。

说是歇一歇，但冬天的石凳十分冰凉，就算穿了秋裤，也挡不住那股寒意。

鹿悦站着搓手，根本没有坐下的意思。

李昀好像不知道石凳很凉，直接坐了上去。

“你也坐下来休息吧。”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我不要，这也太凉了。”

鹿悦摸了摸凳子表面，果断拒绝。

她不知道李昀是怎么坐得住这冰冰凉的石凳的。

“那你坐我腿上吧，总不能一直站着休息，等会还要下山呢。”

李昀拉着鹿悦的手，把人带向自己怀里。

跌跌撞撞地，鹿悦栽倒在李昀怀里，正好被他一手揽住。

扶着他肩膀，鹿悦赶紧坐起，整个人绷得紧紧的，既不敢乱动，也不敢看他。

“鹿悦，你说咱们现在都是男女朋友了，你的艺考也考完了，那我们是不是能做一点正常男女朋友都会做的事情。”

搂抱着鹿悦，李昀并不觉得屁股下面很冷，反而全身血液都热乎乎的。

一想到两个人又要分别好久，他把脑袋埋进鹿悦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你下午就要出发去参加集训了，怎么现在还有心思想这些事情。”

颈边被李昀呼出的热气弄得很痒，鹿悦的耳尖慢慢变红。

她大约也知道李昀指的是什么事情。

虽然她也时常会想那是什么滋味，可她却不敢轻易尝试。

害怕试过以后就会喜欢上，害怕得到过后想要更多。

可李昀却没有回答她。

温热的吻先在耳边轻轻一点，随后便向前找寻着它的归处。

鹿悦羞得红了脸，低着头，伸出双臂抱紧了李昀，又把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试图结束他一路的索取。

察觉到怀中人的推拒，李昀停了下来，他只是搂着鹿悦，一遍遍抚摸着她顺滑的黑色长发。

“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等以后吧……”

李昀也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

“不是……”鹿悦小声说。

“不是什么？”

“不是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只是，只是有点不知所措。

李昀本来已经被浇灭的热情火焰又重新燃起来。

他用两只手轻轻捧起鹿悦的脸，看着因羞涩而低垂的眉眼。

在这样炙热的注视下，鹿悦的身子软了下去，再不像之前那样紧绷。

趁着李昀没注意，她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