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雅一时语塞，其他人或许还有的辩解，陈雅不行。

“还不走？不是等着我撵你们吧？”方以周面带微笑的询问。

白黎明和陈雅走了，来这一趟，真正要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就一个个的都走了。

白宁宁单手撑着下巴说：“我师父在的话，会劝我大度吗？”

“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方以周坐在了她对面。

“不问，他会的，但是我不想大度。”白宁宁背上自己的小包包，眨巴眨巴眼睛问说，“还可以去吃饭吗？”

方以周点点头，带她另外寻了个吃饭的地方。

“我朋友他们应该已经吃上了，不知道他们走没走，所以换个地方，晚上再来。”

白宁宁随便应了一声，心思也不在吃饭上。

方以周沉默了好久，才开口问说：“你是在想要不要救人吗？”

“没把握，也不敢给他们太大的希望，倒是能挣扎一下，就是太费精力。”白宁宁如实回答。

这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也不简单。

方以周迟疑道：“白子林……要是没有那块玉佩，会死吗？”

白宁宁说：“不死也得残，他这已经是一个很好的结果了。”

“怪不得他那么感谢你。”方以周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白宁宁疑惑转头，不解的看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这段时间，白子林只和易晨联系了，虽然工作室也有白宁宁的份，但他始终没和白宁宁说过话。

至于什么感谢，白宁宁也没受过一点。

方以周怎么知道的？

他没回答，白宁宁又说：“奇怪了，你们知道的怎么都比我多，到底我是算卦的，还是你们是？”

和白家有关的事，他们总是会有意无意的避开白宁宁，不愿意在她面前提。

怕她生气，却也怕她伤心。

“易晨和我说的，没敢和你说。”方以周解释。

白宁宁探头看了一眼路，说道：“买点东西，直接去易晨那。”

“嗯。”方以周没意见。

就是在车停下以后，给易晨发了个消息，告诉他白宁宁心情不好，和白家有关。

易晨还以为是气的，见到白宁宁时，完全没说白家的事。

三人聊了很多闲事，直到易晨的手机响了。

响了一遍还不算，一直响，响到易晨都要哭了。

白子林什么时候打电话不行，非要在这时候，易晨现在离不开白宁宁，他还指望着让白宁宁帮他赚钱呢。

之前得罪白宁宁的人，如今是什么下场他也看到了。

他还没赚钱呢，总不能先赔了吧。

“接吧，一会儿手机累坏了。”白宁宁很无奈，她还不至于那么小气。

易晨出去接的电话，白宁宁收拾着桌面，这让刚想伸手的方以周惊了一下。

“难得啊，看来白家对你的影响挺大啊。”方以周帮着收拾。

白宁宁没来之前，方以周办公室挺干净的，来了以后，天天一片狼藉，方以周都不好意思让人看到，就都是他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