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那一战,自己也挨了几拳,好在有防刺背心护体,并没有太大不适。
来检查也是出于谨慎考虑。
对方也没讨得了便宜,陈浪对自己这一战十分满意。
这是他在大明时空打的最过瘾的一次。
不过,昨天那些人被沈建放走,陈浪有些耿耿于怀。
算了,人没事最好,往后再找机会收拾马斜子不迟。
最大的收获就是交了沈建这个朋友,这一架打的太值了。
武功奇高不说,还心性纯良,这样的朋友哪里找?
放走马斜子如放走一只鸭,得了沈建则如得到一只鹰。
陈浪在出租屋内休息了一天。
晚上,刘春给他打来了电话。
兴奋的告诉他,那20幅书法作品都卖出去了,税后8万一幅,合160万。
陈浪的个人财富又上了一个小高峰。
他便又给了刘春寄出了20幅,并和他商量好了,无论如何也得给所得额5%的委托费。
刘春便正经的成了陈浪出售书法作品的经济人。
嘴上虽然推辞,刘春心里还是高兴的屁颠屁颠的。
这几年来他自己的一大堆所谓的画作迟迟卖不出去,几十万的展览费,场地费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陈浪最近个把月给他带来的收入简直就是雪中送炭。
随后的两天,陈浪又托牙人多找了几个护院,可惜,资质都一般。
竟没有一人武功能够超过自己。
前几天与马斜子的遭遇让陈浪意识到自己又被人盯上了,现在缀锦楼生意刚刚稳定,绝对不能再被破坏。
这次就要在此站稳脚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谁来跟谁干到底。
陈浪打算再去拜访一次沈建,上次画舫内只顾喝酒了,具体的事情没有谈妥。
这天上午,陈浪大略安排了一遍缀锦楼的工作之后,拿了些礼物便往大运河客栈而去。
路他已经熟了,半小时便到了大运河客栈。
陈浪进门后,看到一个少年正在院子里收拾东西,便问道:“小少侠,你师兄呢?”
那少年见问,愣了一下,便往屋里喊:“爹,有人找师兄。”
不一会,屋子里走出一个消瘦中年人来,陈浪认识,正是那卖解的中年人,四十五左右年纪,胡子有些花白,不过精神非常好,一双眼睛非常精明。
陈浪一抱拳的问道:“在下陈浪,见过大侠,不知沈建可在这里。”
中年人认出是那天给了二十两银子的人,忙迎了上来,拱手道:“怎么是恩公来了,在下沈全,不知恩公找小徒何事?”
陈浪笑道:“原来是沈叔,我对高徒的武功十分佩服,便与他交了朋友,没有别的事情,只是找他喝杯酒。”
沈全一听,笑道:“哈哈,公子太抬举他了,只是些花拳绣腿而已。”
说完沈全却又皱起了眉头,叹了口气道:“小徒这段时日都是心不在焉,行事乖张,今日被我大骂了几句,这会不知在何处呢。”
陈浪见沈建不在,又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大运河客栈。
刚出来不久,可巧就在一处市场的入口的牌坊下,见到了沈建。
沈建正双手抱胸,双目无神的闲逛着。
陈浪见了他,走上前去,笑道:“大侠何故在此出神?”
沈建抬眼见是陈浪,脸上一晒,道:“原来是陈兄,伤都大好了吧。”
陈浪道:“都好了,放心吧,对了,兄弟,我需要你的帮忙。”
沈建道:“何事,尽管说!”
陈浪道:“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吧!”
沈建道:“好!”
陈浪带沈建来到一处高档的茶馆,要了间安静的包厢,二人落座,便又聊了些关于前几日遇袭的前因后果,以及缀锦楼生意的事情。
陈浪道:“我托牙人找了些护院,可惜都不怎么堪用。”
沈建道:“此事好办,我和师父来杭州也有三个月了,认识了一些道上的兄弟!”
陈浪笑道:“哈哈,如此甚好,回头劳沈兄引荐一下。”
沈建道:“小事一桩!”
陈浪道:“其实,我还是希望沈兄你能够亲自坐镇。”
沈建笑道:“陈兄多次相邀,在下本不该推辞,我回去请下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