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理解。”

“那就算了吧，等明天，我的朋友们来了，就给你和大师演示一下。”

“朋友？”大程疑惑道，在他的印象里，佳昕一直都是孤身一人才对。

“是的，她们可好了，我到时候简绍给你认识一下哦。”

“好吧，你去外面的这段时间，真的变化了不少呢。”

少女喝光碗里的牛肉汤，沾着汤渍的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嘿嘿，是吧！”

走出酒馆，二人沿着街道漫步。街道上清静了许多，来往的行人少了大半。

三年前，他们也是这样漫步在街道上。大程穿着优秀学员的制服，少女穿着大一号的校服，宽松的袖子抱住肥猫。少女沿着街道边行走，大程走在街道的高台上，走独木桥似的张开双臂。少女喜欢猫，喜欢嗓音低沉的地下城音乐，喜欢壮硕和蔼却胡子拉碴的炼金史教授；大程不喜欢小动物，爱好优美动听的流行乐，单单不喜欢那个装模作样长相猥琐的炼金史教授。

算得上两个没有任何共同爱好的人，仅仅只是两个没有什么朋友的人凑在一起罢了。少女愿意听，大程敢于讲，一去二来的竟也凑到一起。校园里，大街上，时常能看到他们二人行在一起，大多数时候是大程在发表“演讲”，少女低头默默地听，时不时点点头，说几句赞同的话。

但在大程记忆里，那些自己一个人的侃侃而谈大多被遗忘了。真正记在脑子里，印象深刻的，还是那为数不多的几次。少女抬起头，眼睛盯着他，微小的声音有力的说道：“我不这么认为……”

每一次少女认真的反驳着他的观点，二人争辩起来的时候，大程都能感受到，眼前这个少女不单单是一个弱小的少女。呆呆的样子掩盖了她敏锐的思维与活跃的思想，仅仅是因为她没有朋友，她的智慧鲜为人知；仅仅是因为他是她唯一的朋友，他更加深刻的认识眼前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