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留在她家过夜就是因为那天晚上她穿了这件衣服,她还记得当时贺之野一边红着耳垂,一边嘴上冷漠嘲讽地说她不知羞,可是身上的力道却远超以往。
但是她第二天醒过来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件衣服了,贺之野说被他扔了,让她以后不许再穿这种不正经的东西,于是韶音也就没再买过。
她气笑了,“所以当时不是被你扔了,你把它捡回去私藏了?贺之野,你是变态吗?”
贺之野嗫嚅着唇,好半天没说话,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韶音继续嘲笑,“你当时不是不喜欢吗?觉得这种衣服不正经,我倒是没想到,你私下里原来这么浪荡啊。”
韶音说着上下扫视了贺之野一眼,眼底的笑意让他一瞬间觉得无地自容。
“你没拿着我的衣服做什么变态的事吧?”
贺之野否认,“绝对没有。”确实没有,他只是会偶尔拿出来看看,然后又想到那天晚上的韶音,虽然没看几眼就忍不住去了卫生间。
“你就当我当时脑抽口是心非。”
那天晚上看着韶音穿了这件衣服,他失控了一整晚,最后清醒下来后又忍不住懊悔,觉得自己不应该过度沉溺于情欲,于是故作冷漠不许韶音再穿。
可是后来他每次看到那件衣服都无数次后悔过当初怎么会说出那番话,但是他又拉不下脸来让韶音再穿一次,不然显得他好像多色急一样。
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把心中的愿望说出来,他绝对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最后,韶音还是去换上了这件衣服。
她出来后搂住贺之野的脖子,看他眼神痴迷的样子,心中闪过几分得意。
她抚摸了一下贺之野的脸,“好看吗,贺先生?”
——贺先生,我今天漂亮吗?
恍惚间,像是回到了那个晚上,贺之野手指轻轻颤抖,呼吸一滞,声音暗哑,“很美。”
他目光火热地看着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既然美,贺先生还在等什么呢?”轻柔魅惑的嗓音让贺之野的心又痒又烫,勾人至极。
贺之野一把抱起韶音放在床上,紧紧地抱住她,像是要把她融到骨子里,好半天没动静。
韶音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这家伙今天这么能忍?平时哪怕她穿的再正常他都忍不了,更别说现在这身了,白嫩的酮体若隐若现,身上的衣服跟没穿一样。
殊不知贺之野不是在忍,他是在思考该从哪里下口,最后决定,最美味的地方要留到最后吃,可以先吃一些其他的佳肴。
于是在韶音想再次开口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却变成了一声轻吟。
夜晚暴雨骤降,院中娇嫩的花朵枝干被压弯,倾盆的暴雨没有丝毫缓和下来的趋势,雨水从花朵顺着枝干向下,慢慢渗入根部,将花朵从外到里完全洗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