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人久久没有回应。
厉泊衍重新低头去看。
“害怕了?”
温荞轻轻摇头。
厉家在京城权势滔天,从她知道厉泊衍是厉家太子爷开始,她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为什么你做这一切的时候全都瞒着我,难道你觉得我会破坏你的计划吗?”
“只是不想让你陷入麻烦。”厉泊衍言简意赅,“常家父女不是善茬,一旦你有哪里漏了风声,很可能会有致命危险。”
“所以你是想一击即中……那你就没想过可能会失败吗?”
“所以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温荞不懂话题为什么转变的这么快,直到她被男人托着腰抵在沙发上。
“不、等一下!”
“等不了。”
领带扯落在地,眨眼间,温荞便被从外到内剥了个干净。
并不算宽敞的沙发上,暧昧而有节奏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温荞只觉得好热。
突然,脸颊被冰了下。
温荞慢半拍的扭过头。
那是一支红酒杯。
深红色的酒液,填满了温荞锁骨处的凹陷……激烈的动作下,酒液顺着曲线下滑。
太阳似乎落山了。
灯开了又关。
最后,温荞瞳孔甚至都无法聚焦。
次日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
意识恢复清醒的下一秒,温荞猛地坐起来,结果下一秒就被腰间泛起的酸软,硬生生逼的又倒了回去。
等终于缓过那股不适,温荞小心翼翼地跻垃着拖鞋打开卧室的门。
客厅已经清理过,完全不见昨晚的混乱景象。
温荞咬着牙,暗骂一声。
素了半个多月的男人,简直就跟禽兽没两样。
周末,温荞被宋晓莲叫回了家。
楼上主卧房间内,气氛有些严肃。
“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
宋晓莲脸上没有丝毫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