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先将裴淮从床上扶起来,再把药喂进去。
“裴总……裴总?”
裴淮完全没反应。
无奈,何疏月只能尝试着将裴淮的上半身扶起来。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成功把药喂进去,何疏月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床上的人突然有了动静。
在国外三年,裴淮其实已经甚少有喝到这种酩酊大醉的情况,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很不舒服。
紧接着,裴淮就发现,床边竟然还站着一个人。
“……你是谁?”
何疏月吓了一跳。
“裴总,您醒了?”
裴淮眯着眼睛,看了半晌,终于辨认出眼前的人是谁
窗帘没拉,裴淮能看到窗外浓浓的夜色。
已经很晚了。
“你为什么还在这儿。”
“因为您喝醉了,组长让我帮你——”
可没等何疏月解释完,裴淮便不耐烦地打断。
“你只是我的助理,记住你的职责,别幻想不该想的东西。”
何疏月哽住。
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裴淮难道以为,她是想趁着其酒醉,趁机爬床?
“你怎么还不走?”见何疏月没动作,裴淮语气更差了。
何疏月认命的叹了口气。
“裴总您别生气,我这就走。”
……
掌心的伤口当时看着很恐怖,但在阿姨一日三餐的食补加上药物的双重配合下,恢复的很快。
最近后勤部都没什么大事,温荞便专心在别墅中养伤,顺便逗猫。
花花现在不过七八个月大,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每天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沿着别墅跑酷,好几次为了追麻雀,都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
这次更是惊险,为了追一只喜鹊,竟直接跳进了院子的水池中,成了一直落汤猫。
幸好温荞及时发现,赶紧拿网兜将猫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