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娘走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着凤妍姗与顾倾倾。

心里想着，不知这是谁家的公子小哥，十五六岁的样子就开始逛这等风月场所，还敢劫老娘财路？

疑惑又不客气的问道：“这位凤公子，我倒时见过二回，这位嘛，好是面生，这春夏秋冬四季，你可作得？”

顾倾倾看着自己已经被凤妍姗推了出来，台上台下，那么多眼睛盯着自己，也只能承认自己会了。

一边见礼一边谦虚的说道：“小生愿意一试，在下姓顾，名子许。杜妈妈可称呼在下为子许即可。”

小娘亲跟她说过，当时娘亲怀她的时候跟爹爹说过：”若是男孩，名为子许，若为女孩取名倾倾。那这子许二字，也就是自己女扮男装的名字。

“杜妈妈，有请顾公子上台对答……”清水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

“见过清水姑娘，顾某在探月阁帘外作答便可。”顾倾倾拱手作礼。手里还是拿着那朵芙蓉！

“我等拭目以待，有请顾公子。”清水笑了笑，有点不自然，心里寻思着，难道这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小少年，真有此文采……

顾倾倾想起镇国府老一辈的嬷嬷们常跟她说起，皇贵妃顾芊灵自小就是才女，又得姑母亲自传授，这对她来说又有何之难，闭上双眼酝酿了一分钟的情绪，一边浅笑一边吟道：

“小草青青新芽柳，

升朝阳，开尽百花香。

薄汗微微日渐长，

盼端午，折艾沐兰汤。

凉风阵阵心舒爽，

赏菊黄，登高念家乡。

天地昏昏雪舞茫，

枝头上，无处不冰霜。

此词一出，台下又一片喧哗，

“巧呀！妙呀！应情应景应韵……”

顾倾倾话音落。清水姑娘一惊，在心里沉思，一个盼、赏、一个五月五、一个九月九……。

隐藏与其相较的锋芒，一个折艾、一个登高，不觉赞出口：“果然是春夏秋冬美如画，妙词如珠落玉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