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宋灵莫名出现,看着面前一幕疑惑地问道。且不光是他,糊糊也跑去城外的墓园和乱葬岗鼓捣着什么。
“算是在争取时间吧。”李藏并不意外她的出现,可对方明显不信:“就这样?”
“目前只是这样。”
李藏说罢,绝望瑞拉已经回到手中,看着黑色的气体几欲溢出,宋灵确定事情没那么简单,但也没有多问,她来只是讨论孙昦的问题:“你们用特别的办法解决了海魔方,但同时留下了......他。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对他的感情很不同,之所以问,是担心我们会对他做什么,是吗?可如果真是那样,你认为你阻止得了?”
“我也觉得自己很奇葩,我并不是海皇,可莫名其妙的继承了羽后的记忆。我确实不能再对他怎么样,但也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如果你的魔盒拥有扰乱的功能,那能不能把这多余的记忆也拿走?”
“我不能那么做,也办不到。但我想说,在不确定前,你可以只把他当做同伴。”
“怎么可能?”
“不试试当然不可能。既然你不能帮他,那至少可以不伤害他。另外海魔方也已经不在了,一切已经成为定局,以后要面对的,才是真正该考虑的。”
“海族是被傀帝所害,上横于我的仇怨还没结束,否则你们也不会去修什么净化器,我不可能置身事外。但对他来说......”
“确实,孙昦现在就像张白纸,但他出生就成为锁眼,很多事他并不理解,枷锁也是命中注定。你既然猜到他的将来肯定曲折,却还在乎他,那我相信你以后能在他的人生起到支撑的作用,这很重要。”
宋灵有否同意,她没有说,李藏也没问。后日,当暂住地收拾妥当,李藏,陌战风,孙昦,宋灵和糊糊准时来到观仙宫的前门报名处。
这里无人看守,且来时也不见有其他修横者经过,正纳闷时,门前两尊栩栩如生的长袍雕像,生硬地发出说明——未得邀请者,需往西门报道,闲杂人等如无宫内指示一律不得从正门通过!
“请问西门在哪儿?”陌战风问道。可雕像仿佛又变回了冰冷的石头,正琢磨怎么分辨东西,后方就传来不友好的声音。
“嘿,瞧啊,又是群不自量力的家伙!”来人是从未听过的巴越谷修横者们,摆着高傲的态度,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其中那尖嘴猴腮的男子更直接取笑孙昦:“还真少见这种一身鸡毛的,就不知做什么用?是弹土?还是拖地呢?”
他的话惹来同伴哄笑,有人将胳膊搭在他肩上同情道:“还是有用的,至少被轰出去时,那身毛能帮他滚得圆润点。”
孙昦不懂他们是在奚落,以为是在讲笑话。宋灵则看不过眼,手指一弹,正笑得前仰后合的巴越谷人,喉咙全被口水呛堵得呼吸困难,满脸通红,等好不容易缓过来,李藏一众早不见影,咒声晦气便要同过正门。可掏出来的邀请帖,不知何时被啃得破破烂烂,负责审阅的雕像当然不予通过,这引起对方的强烈不满,狂妄的想硬闯,结果脚下的石板忽然空悬,把他们全部吞没,在不知知所踪......
正门的闹剧谁也没放在心上,几人七弯八绕,终于找到人问路来到西门,只见狭长的石道几乎满员,看来没有邀请帖的人着实不少。李藏在等待时了解到,他们有些不算是绝对的修横者,很多都和陌战风差不多,偏向感知,还有些纯粹只是喜欢钻研药物,增强理论的。
队伍很快就轮到他们,可当糊糊看到那负责人,简直要疯掉。
对方脸盘足有锅盖那么大,一对眼睛的间隔宽度甚至能容得下成人的手掌,远看分明是条肥鱼成精。且不但丑,还很龌龊,仗着职权公然占女横者的便宜,那嘴咧得都快将人吞下肚。
糊糊一阵恶寒,等到她时,直接让对方鼻血横流,喷泉似的把在场人员吓得不轻,急忙将人架到治疗院,她也就趁替换的间隙拿过认证牌先一步过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