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比喻现在的苦的话,那以后咖啡店是不是得新推出一个“癍痧浓缩”了?
癍痧浓缩?呵呵,听上去就又苦又酸,拉格纳会喜欢吗?
刘思宇甩了甩头,让意识完全地清醒,瞧见身旁还在昏睡的火红色身影,即刻摇动她的双肩。
“姬子,醒醒……!”
“唔唔…这是…哪里……”
感到烦躁般,姬子吃痛地扶着脑袋,缓缓坐了起来,意识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
“这是监狱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实验室的收容舱。”
这看着只有15平米、简单的小床和设备,也只有收容舱这个答案了。
姬子当即皱了皱眉,但闻见外面那愈演愈烈的警报声,又马上舒展开来。
看样子,实验室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导致原本被押回教廷的他们,被送来了这里,那么这也就代表着……
“你的猜测没有错,律者觉醒了……”
忽然出现的一道声音,顿时吸引了刘思宇和姬子的注意力,转眼望去,是一位身穿红白相间的衣袍,留有白红渐变长发的少女。
不过,虚幻的身影,她那熟悉的面孔让刘思宇和姬子不得不吃了一惊,刘思宇更是有种说不上的奇怪感觉。
而姬子此时则是以一种比较复杂的眼神望向她,毕竟之前把他们击晕的,也有她的一部分。
“符华?”
“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变了不少呢……”
符华沉默了几秒,随即开口说道:“我是来指引你们出去的,舱门已经被打开了,出去后,就往北边跑,会有一座哨塔,那里很安全,你们就……”
“那么哨塔的反方向或者越过哨塔,就会找到芽衣她们吗?”
虽然忽然打断别人的对话很不礼貌,但此时的情况不能花费更多的时间……
望向刘思宇那不变的肯定神情,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符华的嘴角缓缓地一抿。
“……如果选择拯救同伴的话,那就先越过哨塔吧,我会在另一头的实验室等你们。”
“喂!别走!”
在两人诧异的目光中,一阵红光闪过,符华就化为无数羽毛消散在空气中,根本不给姬子反应的时间。
“既然在另一头等我们,那好歹把我们也带过去啊……”
“好了,没时间抱怨了,我们先出去吧,顺便找到特斯拉博士……呵,还好进收容舱时,她们没找到魔方。”
也还好,没把那个翻出来……
“什么?”
说着,刘思宇从怀中拿出了一个蓝色的漩涡形的吊坠,随即深蓝的微光闪过,深蓝色的奇异魔方出现在手中。
“还好之前丢了一些装备在里面,不然后面得在手上绑绷带了……”
………………
哨塔上方的圆形电梯中,坐落着一把白色的塑料椅,与周边的景色显得格格不入,当然,也包括此时被团团绑在上面动弹不得的人。
“唔!唔!唔!”
而且,她的口中还塞了一块精致的黑色手绢,身后的绳子竟然还绑了一个非常好看的蝴蝶结,整个一看就像是静心打造的艺术品一样。
但莫名有种滑稽感是怎么回事……
刘思宇嘴角抽了抽,但还是伸手拿掉了特斯拉口中的手绢,只是下一秒,高温的怒火就从这名双马尾博士的口中倾斜而出。
“那个女仆,别让我再看到她!!!”
好像,和印象中那个害羞送花的小女孩形象越来越远了呢……
………………
也就在这一小段插曲后,三人也恢复到了当初的战力以及策略,刘思宇尽管带路、特斯拉负责骇入、姬子负责砸碎沿途短路的机甲或者跑出来的崩坏兽和死士。
唯一的坏消息是,虽然这里设备都能为他们所用,但就是联系不上休伯利安和德丽莎她们……
不出十分钟,在刘思宇的带路下,三人来到了哨塔尽头的实验室。
不过,看那遍布整个楼层的工业仪器,彼此相连,默契地配合工作着,与其说是实验室,更不如说是某个大型流水线工厂。
沿着巨大且闪耀着光芒的导管一路往下,三人很快就找到了实验室的主控系统,根据符华的提示,这里也许能找到击败律者的一部分线索。
当然,两名骇客的配合,在不惊动系统防火墙的情况下,特斯拉和刘思宇便在十分钟内找到了关键性的线索。
由沙尼亚特圣血与hSN-b46血清组成的,能清除体内崩坏能的良药,同时,也是能让帝王级崩坏兽化为灰烬的弑神之枪。
而且幸运的是,实验室里,就有一部分圣血的样本,虽然血清的样本只有三管,但也足够了。
“好了,趁着现在防御系统还在短路,开船的,你再去终端那里找找还有什么线索,姬子,你去实验室的最下层看看有什么,我来制作弑神之枪,咱们分头行动。”
“好……”
……
由于特斯拉的制作过程不能有人打扰,所以索性走到了终端的另外一头,刘思宇也这才放心翻找着终端的其他实验记录。
也就在这时,随着“叮”的一声,刘思宇发现了一段比较特别的录音……
,对唐宇?
这还是第一个出现在奥托录音里的人名。
不知为何,某种无形的力量让刘思宇点了进去,连接好通讯,放入耳中。
嗞嗞——
在一阵风雪的“沙沙”声后,奥托的声音随之响起。
“虽然我们的身上都有相似的地方、共同的语言,但很遗憾,往往越是这样的我们,到最后还是不得不分道扬镳……
为了接下来的计划,我不得不这么做,老朋友,原谅我没有那么广大的心胸和你那么强大的意识。
所以在那之后的路,还需要你继续走下去,去寻找所谓“拯救世界”的办法了,呵,很抱歉,我的计划没有你原来的那么疯狂,但这是目前对我来说最好的方法了……
虽然会有些孤独…呵,虽然说这个有些晚了……不过,孤独也是我们为数不多的,最自由的时间,不是吗?
呵,再说了,毕竟几万年的时间,你不也是熬过来了吗?”
即使是以不同的形式和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