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
我直接怼他一句,“我妈今天就要动手术了,你死了这条心,别再想拿捏我。”
“不可能!”萧逸突然叫嚣起来,“你们不可能再找到新的肾源,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凭什么不可能,难道我就活该被你拿捏吗?真是好笑。”
我嗤笑一声,觉得这个人疯的可以,怪不得会把我姐逼成神经病,离家出走那么多年。
“深深你肯定被骗了,”萧逸居然还一副为我好的口气,“如果真的那么轻而易举找到肾源,当初你的前夫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被我设计,被骗到云上人间包间里面去呢?”
他说的是陆宴臣中魅毒那一次。
他堂堂一个陆氏集团的总裁,会只身出现在萧逸的地盘上,还惨遭算计,确实挺可疑的。
我狐疑的看了陆宴臣一眼,他本来是很淡定地站在我旁边的,现在却明显皱起了眉头。
难道真拿给萧逸说中了?
不过陆宴臣张口,倒是将我唤清醒了过来:
“阮深深,你理他做什么?肾源已经找到了,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岳母的手术。”
“宴臣,你说的对。”
对面,萧逸听到我们的对话,顿时抓狂不已。
“阮深深,你真是个棒槌,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我告诉你,现在和岳母匹配的肾源就我手里一个。”
我懒得听他叫嚣,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随即站起身来,“我们去看看那个捐肾的人吧,不然我心里总放心不下。”
陆宴臣牵住我的手,一如往常般淡定,“走吧,那边应该准备好了。”
被牵着走了两步,我突然觉得脚步有些发软,眼前也有些发黑。
这是怎么回事?
“我好晕。”
睁着眼,面前的男人也变得模糊。
陆宴臣却没有表现出什么惊慌之色,他直接伸手把我搂进怀中,仿佛早就知道我会发晕。
此刻我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费力的张嘴,“陆宴臣,你对我做了什么?”
男人却低头,在我额头上印上一吻,“深深,睡吧,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你……什么意思?”我眼前越来越模糊,想伸手去拽他的衣领,手却沉重的抬不起来。
“怎么样了?药效发作了吗?”
此时我听见薄寒之的声音,由远及近,他们俩居然串通好给我下药。
我特别想跳起来,问他们为什么。
但是药效发作,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双眼皮沉的像是铅块。
“赶紧去吧,那边都准备好了,以免夜长梦多。”薄寒之催促道。
“帮我照顾好她。”这是陆宴臣的声音,他似乎还摸了一下我的脸。
随后,我感觉嘴唇被轻轻压了一下,很轻的一个唇,一触即分。
然后我的身体,就落进了另一个怀抱,药效彻底发作,我睡熟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头昏昏沉沉的,缓缓睁开眼。
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陆宴臣!他去捐肾给我妈做手术了!
我从单人床上跳下来,刚开门,就撞上一方穿着白大褂的坚实身躯。
“诶诶诶,汤别烫着你。”
薄寒之手里举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三碟菜和一碗冒着热气的汤。
而我刚刚就睡在他办公室里面那个休息间里。
他把托盘放在床头的矮桌上,“饿了吧,吃点东西。”
“陆宴臣呢?他是不是做手术去了?”我问他。
薄寒之道,“快喝汤吧,排骨汤,专程给你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