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走边聊,边聊边摘,不知不觉地采了一大包中草药,“怎么样,齐了没有?”尹思晨问。
武泽在包里翻了翻,“还差一两种就齐全了。”
尹思晨说,“那我们也该吃点东西了,跑了大半天了,”说着就坐了下来,他从包里拿出了压缩饼干和水,递给武泽一些,自己就吃了起来。武泽也紧靠着他坐了下来。
“武医生,我请教一个问题,”尹思晨望着一大包草药问武泽。
“请教就客气了。你还有不懂的事情?”武泽开玩笑地说。
“哎呀,天底下哪有什么都懂的人。”
“那是。”
“我问一下,为什么中药都要晒干了再炮制后服用。”
“哦,这个问题啊,”武泽还以为尹思晨要问他与苏菲的事情,心里还有点心虚,一听是这个问题就放心了,“这个简单嘛,新鲜的也可以用,但是晒干可以使中药里所含酶类失去活性,防止中药霉变,便于保存和运输。很多草药直接服用是有毒性的,通过炮制后大大降低了毒性。晒干后配药比例更精准,如果是湿的,时间和水分不易控制。”
“哦,明白了。我还有一个问题:我听说中医不属于科学,你用中医的方法能够解决问题吗?有没有把握?”武泽暂时没有回答,尹思晨有点沉不住气,接着问,“我的意思是有很多人都是这个观点,如果没有效果我们就白忙活了。”
“我看你也是个聪明人,怎么能相信这种观点,”武泽说。
“什么?”尹思晨有些不解。
“好吧,”武泽喝了一口水,“你说什么是西医?西医是指起源于近、现代西方国家的医学体系,那么在这以前呢?西方人靠什么治病?难道就不治了?”简单几个反问,把尹思晨问住了。接着又是一个问题,“现在是什么环境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