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衣服穿在许真身上十分的得体,但也就一普通的夹克吧?三五百块钱?”闫海涛真没看出来那衣服有什么不同来。
“三五百?三五百你能买来?起码这个数!”吴法义伸出了五个手指。
“一件普通的衣服这么贵?完全看不出来啊?”闫海涛吃了一惊,他当组织部部长也有不短的日子了,各种大牌子, 各种几万几十万的奢饰品他都见过,但这件不显山不露水没牌子的普通衣服这个价,他还真没想到,更没穿过。
“还有他里面那件看似普通的白衬衣,也是好几千,还有那双鞋,我没见过,估计更是价格不菲。”吴法义摇了摇头,显然对自己的眼界还是不太满意。
“这许真也太大胆了吧?他一个月工资才多少钱?身上就穿了一年以上的工资?他的钱哪来的?”闫海涛倒吸一口凉气。
“这一身一般人哪能想到值好几万?看上去最多值几百块钱。这叫低调!你看看你,这身西装一看就是大牌子,我们是贫困县,你穿这么贵的衣服被人曝出来又是一场风波。”吴法义指着闫海涛的衣服。
吴法义不知道的是,许真自己有的是钱,他在期铜上赚了不知道多少利润后,又把钱投进了股市,全部都买了茅子的股票。
许真主要是嫌麻烦,买了茅子的股票后,就放那什么都不用管,天天涨年年涨,每年的分红都花不完。
“看起来这位许书记自己就不太干净,和我们是半斤八两啊,既然这样,我们就不怕他了。”
闫海涛舒了一口气,“我最怕的就是徐厚泽这种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随时随地骂人,每天都被他批。”
吴法义呵呵一笑:“徐厚泽也就那样吧,你应该高兴才对,他骂你,你不会这样想?我最喜欢你骂我又撤不了我的窝囊样!”
“哈哈哈,也对!他徐厚泽来我们草甸县连续换了好几个常委了,可是他换来换去都是我们的人!到最后,市里已经不理睬他了,他也不好好想想,他看谁都不顺眼,看谁都想换掉,有没有可能是他自己的原因?他说所有的常委都有问题,那其实是他自己有问题啊!”
闫海涛被吴法义一点拨,心里立刻就平衡了。
新书记上任,大楼里每个人都在装模作样的同心工作,他两人这么说话,倒也不用担心被人听到,就是被人听到了,那人也不敢乱说。
“走吧,他们都已经进去了,许真自己的屁股都不干净,我们想拿捏他可就比徐厚泽轻松多了。”吴法义收敛一下脸上的笑容,快走几步,来到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许真坐在正中央,他是常委会的主持人,可以把控常委会的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