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找到他说:“柱子,跟我走一趟,有个人想找你。” 何雨柱心生好奇:“赵叔,是谁呢?”
首长指着来人说:“他是上级派来的,有些事宜想与你谈谈。” 何雨柱应声道是。
“这位秘书李,这位便是我们的小工程师何雨柱,那台水射流切割机正是出自他的手笔,就连温室大棚也是他的杰作。” 首长如实向秘书李介绍。
秘书李微笑着称赞道:“果然是后起之秀!这里有些小礼品,是对你之前发明温室大棚的奖赏。
还有,上头有话对你说:青年有志,前程可期,祖国的花朵需要你们去浇灌。”说罢,未作过多停留,秘书李乘车离去。
随即,工信部也宣布任务完成。
首长感叹道:“若非仕途为绊,凭你的才智,将来必定顺遂。” 何雨柱却微笑回应:“我并无此等宏图,只愿追求简单生活的美好。” 估计时间不早了,他不再继续绘图,而是将其收入囊中,去学校接何雨水。
抵达店内后的一处休息区,何雨水看见哥哥到来,兴奋地投向他的怀抱:“哥,你来了!” 何雨柱轻抚她的头顶问道:“今天表现得如何?没让姐姐生气吧?” 此时,陈雪茹走近说道:“雨水今日甚是懂事。
真不知你是怎么教养她的,这么乖的孩子我可是第一次见。
连我母亲都特别中意她,想认她作干女儿。”
何雨柱笑笑说:“只要乖就行。
回家时,哥会买糖给你吃哦。” 何雨水笑得合不拢嘴:“谢谢哥哥!”
陈雪茹瞥见何雨柱手中提包,略有疑惑地说:“柱子,那是啥东西?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你也就不用特意说明,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她明白,有些话题不宜触及。
何雨柱解释道:“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是国家给我的奖品,为了温室大棚的成就。
具体的奖品是什么,我也还不知道。” 何雨水提议:“哥哥,要不打开看看吧,这样不就能知道了?” 陈雪茹附和道:“要是觉得不便,那就不要强行打开了。” 何雨柱笑言:“没事,这没什么保密的,不过是普通成果罢了,技术并不复杂。” 说罢,便打开包裹,发现首先是一个巨额奖励——相当于2万元的巨款! 陈雪茹不由得惊叹:“竟然是这么丰厚的奖金!”
要知道他们布店一年的营业额也就2亿,而何雨柱研究发明的一个东西,价值相当于他们一整年的收入。
陈雪茹赞叹道:“柱子,你真了不起!还是个学生,竟然能赚这么多钱。”
何雨柱笑答:“这次的奖金确实不少,上一次的奖金只有1亿【相当于块】,看来国家真的很重视这个温室大棚技术。
只是不知道他们会否普及?如果能普及,明年冬天我们就有新鲜蔬菜可以吃了。”
说完,他又拿出一些其他的东西,都是奖状:个人三等功、先进个人奖。
看到这些荣誉,陈雪茹由衷地称赞:“柱子,你居然还有个人三等功,你这简直就是个英雄啊!”
何雨柱摇了摇头:“这只能算是功绩吧,如果从政可能会被视为成就,但我对从政没什么兴趣。”
毕竟他已经有了一个系统,未来的发展前途不可限量,远比当官自由多了。
陈雪茹钦佩地看着何雨柱:“那也非常了不起。
个人三等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获得的,必须对国家有重大贡献才行。
在我心里,你就是英雄!”
最后一句话刚说完,陈雪茹的脸颊变得绯红,心跳加速。
她偷偷地打量着何雨柱,见他似乎没注意到,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心中又有些失落。
在一旁的何雨水高兴地拍着手说:“哥哥你好厉害!”
何雨柱轻轻捏了捏何雨水可爱的小脸蛋:“你也要好好学习,长大后就能像哥哥一样厉害了。”
何雨水认真地点点头:“嗯,我一定会好好学习,长大后成为和哥哥一样的人。”
第二天早上。
何雨柱起床后为何雨水做好了早饭,准备带她去找陈雪茹。
这时,易中海走过来拦住了他:“柱子,你这是要去做什么啊?”
易中海来肯定是不怀好意,何雨柱冷冷地回答:“哦,我只是带妹妹出去玩,这种小事也要您老人家操心吗?”
易中海摇摇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柱子,眼看就要过年了。
不知你有什么打算?”
何雨柱答道:“打算?无非就是正常过个年罢了。
您有什么事情吗?我一会儿还有事,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易中海接着说:“柱子,是这样。
眼看要过年了。
你和雨水两人过年肯定很寂寞,不如和我们一起过年吧,也好有个照应。”
何雨柱有些疑惑:“一起过年?”
易中海听到这里心中暗喜,以为何雨柱会答应。
他其实是想借此机会,让何雨柱认聋老太太当奶奶。
如果成功了,将来自己的养老问题肯定也能解决。
这是他最近想出来的一个计策。
一旦何雨柱答应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会顺理成章地进行下去。
到时候想逃出这个局将会非常困难。
“对,到时候跟老夫人和我一起过。
本来想邀请贾家人,不过你跟他们有矛盾吧?
我担心你心里不舒服,所以就没请他们。
我们一起过春节好了。”
这样的话,让易中海显得是为了何雨柱着想。
不过,这场景何雨柱再熟悉不过了。
前世时,易中海与老夫人借着过年的名义,给何雨柱红包,让他下跪磕头,借此让何雨柱认老夫人为奶奶。
这样一来,给老夫人养老的责任就落到了何雨柱身上。
但这仅仅是易中海的第一步。
因为老夫人与易中海关系密切,老夫人每天向何雨柱夸赞易中海的好,还强调要孝敬老人,说老夫人就跟他的亲奶奶一样。
渐渐地,易中海利用这种关系一步一步地控制了何雨柱,最后让何雨柱不知不觉中又多了个给易中海一家养老的义务,否则就会被认为是不孝。
这一世,何雨柱绝不会再受骗了。
何雨柱:“哦,不用了,我另有安排。”
易中海笑呵呵地说:“柱子,不论你的安排是什么,过年总得过的。
大家一起过才热闹嘛。
那时候我们可以包饺子、吃花生、磕瓜子、聊天,多好啊?总比你自己一个人过年有意思多了吧?”
何雨柱:“我不一个人过,我跟师父商量好了,到时去他那儿过年。”易中海皱起眉头:“柱子,壹大爷我要劝劝你。
师父家日子也不好过。
你去他那儿过年,不是给他们添麻烦吗?你想想师父这些年来对你多好?
教你手艺,还在迎宾楼关照你。
你考虑的是不要给他们添麻烦,要报答他们的恩情,
而不是去给他们带来烦恼,是吧?”
何雨柱冷冰冰地说:“壹大爷,您是不是管得太宽了?师父都没说什么,
您倒在这指手画脚的。
您跟我们非亲非故,不过是个邻居。
您这是多管闲事了吧?”
易中海有些生气,觉得何雨柱不知好歹:“柱子,你这样说就不对了。
我不是多管闲事。
你爸临走时,特意嘱咐我好好照顾你,所以我在你这里就是半个长辈,不只是邻居。
我现在是以长辈的身份在教训你,这是你应该听的。”
何雨柱冷冷地说:“当初何大清抛弃我们时,就放弃了对我们抚养的权利,也丧失了做父亲的资格和管理我们的权利。
更何况是你,这个长辈我们是不会认的。”
易中海眉头紧锁,开口说道:“柱子,你的父亲虽然做得不够正确,但他是赋予你生命的那个人。
如果连这样的父亲都不承认,今后旁人会怎样看待你呢?他们或许会说你是个薄情寡义、六亲不认的人。
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何雨柱回答道:“易大爷,您要听清楚,我只是说和父亲之间没了那种血浓于水的感情,并没说我要与父彻底决裂。
他尽管丢弃了我们,但给予我们生命这一事实不可否认,我们始终心存感激。
然而,这份情感上的割裂也是不争的事实。
要是别人了解到这事的前因后果,想必不会谴责我的不是,而会责备何大清的做法不当。
因此,所谓的不认父亲,六亲不认,纯属您的联想,并非我们的初衷。
易大爷这般给我们戴大帽子,不知你有何用心?若将今日之事告知居委会,怕是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了这话,易中海脸色骤变,急忙解释道:“柱子,先前可能是我的错觉。
对于此我向你道歉。
好吧,不再提你父亲的事。
我和 ** 情同手足,当初你们搬进四合院时,我也是前后奔波为你母亲尽了力。
那时她甚至有意让我做你的干爹,只不过后来未能如愿便已故。”
提及此事,何雨柱语气冷酷:“这故事我也从何大清理那里听过。
起初确实得到过你的援手,但随后你便找上门向我母亲借钱百万元。
我母念在你有几分诚恳,便贷给了你,谁知从此你便一直赖账不还。
这就是所谓的‘友好关系’吗?我看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