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逆子又开赌,莫不是又想坑人?
难道这烙刑柱,真能酿出美酒不成?
帝辛看着殷洪眼底深处藏着坏笑,不由得琢磨了起来。
“祸子,安敢让我等为你当家奴,你不怕折寿?”微子启喷着唾沫星子,大骂道。
“怎么?你不敢赌了?
不敢赌就乖乖认输,承认这是酒器,是天降福泽便好!”殷洪说道。
“哼,有什么不敢赌的,我赌了!
可若你酿不出酒,又当如何啊?”微子启气鼓鼓的问道。
“若我酿不出仙酿,我就当众承认,我就是你们口中的祸子,而且甘心情愿接受烙刑!”殷洪回答说。
众人一听,皆愣住了。
刚开始,大家都觉得殷洪说这是酒器,是在无理取闹,开脱罪责。
可现在殷洪连命都赌上了,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难道这还真是酒器不成?
“二殿下说是酒器,就是酒器,你们这群土包子,岂能有二殿下这般见识?我赌二殿下赢,一万两黄金!”
“二殿下聪明绝顶,无人能及,你们这群臭鱼烂虾,敢和二殿下打赌,简直就是以卵击石,我也赌一万两黄金!”
作为殷洪的铁粉,大商两大先天奸佞,费仲、尤浑第一个站出来下注,以万两黄金力挺殷洪。
“我不信这是酒具,我赌千两黄金!”
“我支持宰相大人,下注两千两!”
……
“朕也觉得这就是酒具,是天降福泽,我下注五万两!”帝辛也忍不住,开口下注了。
至于比干,可不想搅这浑水了。
已经被两个昔日好友误会了,再搅进去,那两人非咬死他不可!
一众大臣,除了比干,都下了注。
“陛下,臣觉得,该赌局应该有个期限才好,毕竟酿酒之事,并非一日两日就可完成,各家酿酒时日长短不一,臣恐二殿下以酿酒之说,肆意拖延!”老宰相商容上前一步,对帝辛说道。
帝辛闻言,微微皱眉。
没想到老宰相商容心思如此敏锐。
竟都想到了这逆子可能以此为借口拖延。
且当众提出来。
不给个说法,确实不妥。
这下,逆子要翻车了。
一旦有了期限,他酿不出酒来,可就要受烙刑了。
这逆子死了不要紧,大商再无人知晓封神之事了。
帝辛满脸苦楚。
“呵呵,商蓉宰相,你也太看不起我殷洪了!
我殷洪堂堂二殿下,搞出点仙酿来,何须几日啊?
若材料充沛之下,最多两个时辰便可出仙酿!”殷洪冷笑,对老宰相商蓉说道。
“两个时辰?呵呵,好,那我们便在这等你两个时辰,看你如何酿出仙酿!”商蓉闻言,冷笑连连。
“两个时辰,绝不可能酿出酒来,二殿下莫不是疯了?”
“是啊,二殿下口出狂言,着实疯癫!”
“等着看吧,不出意外,天黑之前,我们这位二殿下就要被烙成焦炭了!”
没有人相信,殷洪可以在两个时辰内,利用烙刑柱酿出仙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