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是有人在暗中监视,师父你就不要难为小的了。”
济公听到这话感觉这官差不错,就是身不由己,济公只好点点头答应了,还是把金子偷偷啊塞进了官差的口袋。
到了晚上济公直接来到牢房,白天那位官差直接把济公带到了孙大夫的牢房中。
孙大夫看到济公很是迷惑的问道:“师父你是……?”
济公进了牢房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贫僧是听说了你的事情,这才来看看你,想要了解真相,然后为你申冤。”
孙大夫听到这话开始的时候眼里充满希望,后来又变了一个态度说道:“师父啊!我的事情,你帮不了啊!”
济公听到这话挥动着破蒲扇笑着说道:“施主!你不说怎么知道贫僧没有办法帮忙啊!”
孙大夫听到这话想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道:“唉!也罢,说出来总比带进棺材里好吧!”
孙大夫开始回忆当时的事情,事情发生在三天前的一个大雨之夜。
那天大家都睡着了,突然孙大夫听到有人在着急的敲门。
孙大夫感觉这敲门一定是有急事,赶紧起床去看看情况。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县太爷家的丫鬟,说是县太爷夫人突然头疼难忍,让孙大夫赶紧去诊治。
孙大夫听到这话赶紧匆匆忙忙拿上诊箱,跟着丫鬟直接来到县太爷家里。
此时夫人正在床上,双手抱着脑袋,疼得滚来滚去。孙大夫赶忙上前为夫人号脉,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片刻后,孙大夫说道:“夫人这是急火攻心,加之此前劳累过度,导致气血不畅,引发头痛。我先为夫人施针止痛,再开几副药调理调理。”
说罢,孙大夫从诊箱中取出银针,熟练地为夫人扎针。不一会儿,夫人的疼痛有所缓解,渐渐安静下来。
孙大夫又开了药方,嘱咐丫鬟按时煎药给夫人服用。
孙大夫刚开好了药,就有人来找孙大夫说道:“老夫人今晚失眠,正好孙大夫来了,一起去给瞧一下。”
孙大夫看了看床上已经安静下来的夫人,然后对着丫鬟说道:“我要去老夫人那里看看,你一定要看好你家夫人。她头上的针千万不要动,万一碰到了,就会有生命危险。”
丫鬟听到这话,神色紧张地点点头,说道:“孙大夫,您放心,我定会寸步不离地守着夫人。”
孙大夫给丫鬟说好后,赶紧去了老夫人的房间。老夫人的房间位于庭院的深处,孙大夫一路小跑,穿过曲折的回廊,心中不禁有些焦急。
来到老夫人房门前,孙大夫深吸一口气,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轻轻推开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气息,老夫人正半靠在床头,脸色略显憔悴。
孙大夫上前向老夫人行礼,说道:“老夫人,莫要忧心,待我为您号号脉。”
老夫人微微点头,伸出了手腕。孙大夫仔细地为老夫人号脉,时而皱眉,时而沉思。
片刻之后,孙大夫说道:“老夫人,您这是心思过重,导致气血略有阻滞。我给您开一副安神的方子,再辅以适当的按摩,定能缓解您的失眠之症。”
老夫人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说道:“那就有劳孙大夫了。”
孙大夫写好方子,又耐心地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这才告辞离开。
当他回到县太爷夫人的房间时,却发现屋内一片混乱,丫鬟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县太爷则一脸怒容地站在床边。
孙大夫心头一紧,连忙问道:“这是怎么了?”
县太爷怒喝道:“孙大夫,你好大的胆子!夫人她......她已经去了!”
孙大夫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床上,只见夫人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看上去就好像看到了可怕的事情一样。
头上的针还在,孙大夫看到头心那一根针的深度不太对。
孙大夫看到这一幕赶紧上前查看夫人的情况,可是县太爷不给机会,直接让人把孙大夫关进了大牢。
济公听完后沉思一会儿说道:“阿弥陀佛!贫僧听明白了,这是有人借用施主的手除掉夫人。”
孙大夫听到这话说道:“现在县太爷认准了是我时针过错害死了夫人。”
济公听到这话问道:“想要找到线索,必须在夫人的丫鬟下手。”孙大夫听到这话立马说道:“我觉得此事应该不是夫人的丫鬟所为。”
济公听到这话点点头说道:“阿弥陀佛!贫僧也是这样想的。”
济公又想了想说道:“那个老夫人说来也是奇怪,为什么早不病晚不病,一定要与夫人一起病呢?”
孙大夫听到这话就说:“老夫人是老毛病了。”
济公听到这话后说道:“好了!施主!你先休息吧!贫僧先去找夫人的丫鬟问问情况。”
孙大夫听到济公要离开了,恭恭敬敬的给济公行礼相送。
济公离开牢房后直接来到县太爷的府中。
济公感觉这事很是蹊跷,感觉杀害夫人的凶手不是一个人,济公为了不打草惊蛇,就偷偷的穿墙进入县太爷的府中。
此时府中的人都睡着了,院内一片安静。
济公想要找到夫人的丫鬟不知道从何找起。
就在县太爷的府中一间房一间房的寻找,最后没有找到丫鬟的身影。
最后济公就蒙面在直接进入一个下人的房间。
济公悄声唤醒了下人,那下人从睡梦中惊醒,刚要叫嚷,济公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轻声道:“莫怕,我不是歹人,只是想问你些事,你如实答了,我便不扰你。”下人惊恐地点点头,济公这才松开手。
“夫人房里的丫鬟,如今在哪?”济公压低声音问。
下人哆哆嗦嗦地回:“前几日夫人出了事,那丫鬟也被老爷发落了,好像是被卖到了城西边的翠柳巷,具体哪户人家,小的实在不知。”
济公得了信儿,不再耽搁,趁着夜色直奔翠柳巷。这翠柳巷里皆是些低矮的平房,灯火昏暗,透着几分暧昧又颓败的气息。
济公一家一家地寻,终是瞧见一户人家有隐隐哭声传来。他穿墙入院,轻手轻脚地靠近屋子,透过窗纸的破洞往里瞧,只见那丫鬟蓬头垢面,正缩在角落里啜泣。
济公推门而入,丫鬟吓得尖叫,见是个和尚,又愣在当场。“女施主莫慌,我是来帮你的。”济公温声道。
丫鬟听了这话,泪珠子滚落得更凶了:“谁还能帮我?夫人死了,我也被卖到这腌臜地方,活着还有啥盼头。”
济公在她对面坐下,缓缓开口:“你把夫人出事那晚详情同我说说,若真能揪出凶手,你也能脱了这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