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啊?姐姐那么的着急。”我知道她是一脸雾水的。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姐姐呢?”
“我怎么知道啊,我昨天找了她一个晚上,就是找不到啊?她说你出车祸了,她还要瞒着阿姨,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瞒来瞒去的。”风棋看上去也是一个晚上没有睡,有点失神,眼睛里满是血丝,面对这个异国的小女孩,我是百般的怜惜与宠爱,就如同宠爱一个妹妹一般,有时候想想有个妹妹也是挺好的。
“我知道了,我告诉你,你回去,陪我妈,我去找你姐姐,记住,千万不要提我出车祸的事情哦。”
“看你这个样子,像是个出车祸的人吗?骗鬼啊?”这段日子大家在一起,我已经习惯了她的脾气,在的眼里她是那么的可爱,特别是她叫我姐夫的时候是那么可亲。
医院里,飞儿靠着墙角坐着,好像东宏还在里面一样。子建在旁边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想着,东宏这个家伙,除了长得帅点还有什么本事,凭什么让女人一个个地痴情到这个地步呢?雨停了,天亮了,他是好不容易把她连哄带骗的带到医院来,说搞不好东宏已经回到医院了,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想哄她去睡一睡,可怎么说都没有用,非要在门口守着,非要等到他回来。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心里想着,为什么东宏醒来就这样,见到我就激动,要我走,不想见我,反复地说着,不要见,不想见。难道这脑袋一撞就忘记了,我是我的女朋友吗?
“如果你从这里出去,我们之间会有一个神话?”想起他说的话,神话?难道就让这一撞,神话就变成了废话吗?
“是不是他知道了什么?是不是夏成丹那个女人告诉他了,是不是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是不是后悔了?”我在心中猜疑着,想象着他知道事实后的千百种可能,我怎么能够忘记我是个被玷污过的女人,我怎么能骗他呢?他是个男人,他知道了能接受吗?
“我一看见你就想亲。”想起他的玩笑。他是一个好男人的,不要看他平时总是这样不务正业,似乎还用情不专。但是我知道他是个好男人,他不是不务正业,只是不愿意做而已,他不是用情不专,是不愿意伤害身边的人而已。
“东宏,我想嫁给你,我想跟你过一辈子,你不要不要我。”我哭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份幸福,又要失去吗?好不容易才得到一个家啊?千方百计地想要报仇,耍尽手段地想要利用爱情来打击对方,结果一次又一次的爱上利用工具,一次又一次的以失败告终,我不想报仇了,原来世界上的爱远比恨好得多。
“脑震动”我刚刚到医院就听见了这样的声音,对方以为我没有听见,又叫了一句“脑震动”。
“脑震动?”我奇怪地问着,“为什么叫我脑震动啊?”一看原来是子建那个家伙。
“你还认识我啊?我以为,你脑子一撞撞坏了呢?我说你把女人一个个搞得不是疯了就是傻了,然后全让我来收拾啊?你于心何忍啊”他拍着我的肩膀说着。
“情儿怎么了啊?”我问着,我一直都知道他对情儿的爱比我当初的爱还要强百倍,我甚至有着一种想把情儿让给她的冲动,但是我太自私了,而他太伟大了,他竟然选择了离开,成全了我跟情儿,而如今我却违背了当日的誓言让她如此的痛苦。原本不想有人受伤,现在可好,每一个人都受伤了,包括我自己在内,个个都遍体鳞伤。
“不是情儿,是你现在的女朋友。你昨天发疯似的把她推出去,又给她闹失踪,你以为,她会好过吗?”
“她怎么了?”我焦急地问着。
“想知道去看好了。”我伸头过去好好看了看,见飞儿呆滞地坐在地上,心中地内疚感就被提起了,真恨自己,昨天发什么神经,非要淋一个晚上的雨才能明白。
“你还不快过去,我说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用什么方法让这样不简单的女人一个个地对你痴心啊?”
“别开玩笑了,你得帮我?”
“我帮你负责情儿,还不够啊?”他笑着说,现在的情儿,已经没有当日那种的风光了,只是一个疯掉了的女人,而他依然爱着他。我真的是自叹不如,如果世界上要封什么“情翅”“情圣”那就非他莫属了。
“你帮我先安抚她一下,我想去看情儿。”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想起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了情儿,害她精神分裂,让她疯疯癫癫,让她从美丽自傲的白天鹅变成了疯子。我该怎么去补偿呢?
“喂!我怎么去安抚啊?我又不是她的男朋友。”他嘴里虽然这样说到,依然是答应了。“不过,你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不会懂的,这是我们三个人的事情。”
“情儿?”
“是以前的情儿。”我走了,我去了神经科。
我见到了情儿,做人难,做男人难,做个好男人,是难上加难啊?不想伤害人,偏偏伤害了,最不想伤害的人,就受到的伤害就越大。
“情儿,你现在快不快乐?”
“不快乐?”她傻傻地摇摇头。
“为什么?”我捏捏她红润的脸蛋。
“爸爸妈妈答应来看我的,可是都没有来,弟弟也不来看我,子建哥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出不去,好害怕哦”经过这么久的治疗,她已经渐渐地恢复起来,只是那些让她疯掉的事情,她彻底地忘记了,忘记了也好,就不会那么不开心了。
“我明天带我们来看你好不好啊?”
“好啊?”她高兴地笑了,我牵着她的手,一阵心酸,怎么会这样呢?
“对不起,情儿是我害了你。”我突然抱住她,在她的耳边说道。
“东宏哥哥,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傻傻的她,现在什么都不懂。
“你命真大啊?”刚刚从精神科出来就遇见了成丹。“怎么撞都撞不死。”
“是你?”我真的没有想到成丹的出现也是一种折磨。
“不是我,是你无缘的丈母娘。你也知道你把人家的女儿害成怎么样了?”我睁着眼睛看着她,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啊?
“你用不着这样看着我,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真想杀了她,想起上次飞儿的事情,杀了她有不为过。
“你为什么要跟我做对?”
“因为你做的好事啊?做好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
“你到底为什么?”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我们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夏成丹要使出这样的杀手涧。
“你信不信,我告你。”我脱口而出。
“我说你就少费力气了,就凭你那不专业的律师,能成什么事情,如果你真的那么本事的话,那件案子就没有那么的麻烦了。”她用一种极其不屑的语气说,想当初我跟情儿交往的时候,她就很是不爽我,觉得我这个人唯唯诺诺的,没有出息,除了知道哄女孩子开心还会干什么啊?还拿着个什么破吉我弹什么唱什么歌,还是老得土得不行的什么月亮代表我的心,也就情儿那样的女生才会喜欢这样的歌,说什么是浪漫,在她眼里简直是糟蹋,我的歌我的浪漫糟蹋了她的耳朵。记得我还是西宏的事情,我做了一件特别让她不起的事情,堂堂一个男人,弯着腰,蹬着,把情儿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帮她系上散掉的鞋带,真没有出息,让她简直不敢恭维。后来又出了那个事情,她就更加的看不起我了,这个男人真不是东西。世界也就只要情儿那自以为智商很高其实笨得要命的女人才会那样的迷恋我,不就是帅点吗?不就是细心点,不就是会弹什么破吉我吗?有什么啊,后来我出事了,记忆了失去,那张帅气的脸也没有了,什么破吉我也忘记了,倒是有弹上了什么钢琴,还有那个什么细心的优点也被飘到什么地方了,九宵云外也找不到影子了,可是那个笨家伙还是喜欢我,说什么我的心没有变,无论我的外貌变成什么样子,只要我的心没有变,她还是喜欢我。
“夏成丹,我告诉你,我看你是情儿的朋友份上,我才不跟你计较,如果你再敢找我们家的麻烦,我不会放过你的。”此时的愤怒足够让我活吞了她,我真想甩她几个耳光,后来一想怎么随便跟一个女人就让她动手了,我只打过一个女人也只被一个女人打过,我可不想脏了我的手。
“情儿的份上,哟,听说你跟那个日本妖女把我的人打得找不到牙了。”她根本就不怕我,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有人为了财富,有人为了爱情,有人为了仇恨,而她是为了什么加入了这场战争了?
“日本妖女?”这又是什么外号啊?
“还说出一万反过来把我给做了,可惜了,我的人没有那么的势力,撞你算是给我们报仇了。”她笑得有点奸诈,如果我还是东宏,我没有想起过去的事情,我敢保证我骨子里一定有冲动,想杀了她,那她哪还有机会站在这个地方耀武扬威啊?
“哦,对了,我要去看看我的好姐妹,你要不要也进去啊?她妈说女人疯了就没有用了,好在我还记挂着这个朋友。”她又是哼哼了几声,从我的肩边走过。耸肩的姿势真让人寒骨。
“这个贱人!”我看着她的背影骂到,我想起了五年前的事情,自然也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个贱人了。想当年,就是那个女人在情儿的面前说三道四的,要不然后来也不会有那样的悲剧了。情儿爱我我是知道的,早就想原谅我了,可是就是那个贱人一个劲地说不能输了这口气,死也要挣这口气,死也不能让我好过,所以就帮着情儿出谋划策,造就了那么多的事情,虽然那个时候飞儿也不对,但是竟然在高考上做手脚,让她再有圆不了大学梦,简直就是该打,当然情儿现在这个样子,她所有的错我都不计较了,既然那个女人公然跟我做对,那就把所有的帐都记到她的身上好了。
“啊?不要,不要,我不要,不是的,我没有,我真没有……?不要啊,不是?我没有?”神经科里,传来情儿的叫声,夏成丹不知道拿着什么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
“怎么不是了,就是,你忘记了,是你,都是你,你害死了我,你忘记了啊?这就是证据,对不对啊,是你,就是你,那天你还给我打电话,说做错了事情,你忘记了吗?你的当时开的车的钥匙,我还留着呢?”她越说越有劲了,没有办法了,谁叫那个周美玲太厉害现在还整不到她,她那个小儿子比什么都宝贵,她要是想打我的主意,着实有点难度,恰好当年那个仗着自己家有钱就横行霸道的人进了这个地方,她就好好地玩玩她,也报报当年她欺负她的仇,记得有一次,她竟然用轻蔑地语气对她说“成丹,我怎么感觉你这个发型跟被人过的村姑一样啊?”她就发誓如果有一天她掉到她的手里,她就玩死她,这不恰好了,真是太好了,叫你才敢骂她是村姑还是被过的村姑。她又笑了,笑得就跟一太监样。
“你就疯吧,别想好了,一辈子,当你疯子,不然,你就是死了,我也让你不得安宁。”
而此时的情儿竟然被她吓到了,跪在她的脚下说“我不敢了,我再不敢了。”
我最终还是去找飞儿了,虽然自己内心的伤还没有痊愈,但是我觉得这个看是坚强其实非常脆弱的女人,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了,算了,死就死好了,不就是问长问短吗?你问吧,才多久啊,还没有结婚呢?她就有着家庭主妇的意思了,不是说不喜欢,这是这个转变实在是太快了,估计这个“坚强”的女人,太想得到这样的生活了,所以以最快的速度来为自己定型吧。她不过是仇恨之下的牺牲品。说白了,她就是一个除了仇恨就只有爱的女人,当有爱温暖着她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有了,但是当老天一次又一次让她一无所有的时候,她的仇恨就完完全全的回到了她的心了,一次又一次的被抛弃,一次又一次的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她,世界这样的大,竟然没有一个角落都不留给她,她能不恨吗?
“你去哪了?”我还没有发应过来,她就投进了我的怀抱,这个女人真的是太过脆弱了,至少在我的面前是的。
“没事!”我就说了两个字,什么都没有说了,轻轻地抱着她,感受着她秀发的味道,不是几天没有洗头吧,不太好闻啊?
“你真的个混蛋。”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要骂我什么,只想到了这两个字。
“我是个混蛋,你是个害人精。”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再也不提过去的事,再也不想过去的事了,再也不管,现在要过日子了,没自由就没自由吧,像我那样的男人要也没有那么大的勇气。爱上了,不仅仅是爱上了,是对上了,一辈子,没得商量了,告诉你,这就是命,命中注定的,什么五年前,什么五年后,就是命运写出来的。我们跟着演就是了。
“瞎说,我最近都没有害人。”她委屈的说道,这个女人怎么可能是以前那个千方百计人家男朋友,想方设法带人家宝贝儿子出门,让我们瞎担心的人吗?但是就是啊?“我告诉你我连害人的心都没有了。”她在我的怀中笑了。
“真的假的啊?”我开着玩笑问着,就是这样,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我静静地享受着,她的微笑,说她是个狐狸精,一点都不过分,你看她那个高挑的眼睛,狐媚的眼神,不心动的不是男人,是男人也是同性恋。
“不是真的,我害你了,你撞车,是我撞的啊?”完了,发脾气了,哎,女人心啊,海底针啊,要不然怎么会有人唱什么“女人的心思不要猜啊,不要猜”呢?
“不是,错了,错了。我知道了,我们回家吧,亲爱的老婆大人。”哟我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样的甜言蜜语了啊?
“真想扇你几个耳光。”她抬起手来,要打过去,想到这两天的遭遇,真想弄死我。
“你打吧!我有心理准备。”我将自己的脸凑过去。
“你?”看着我那张不怎么有精神又那么可爱的脸,最终还是没有办法打过去。只是轻轻地在我的脸上拍了拍。至于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竟然胆小到不问,是害怕我离开他吗?想起,当初我对她说,情儿害怕我要离开她,对于言听计从,她当初心里还骂情儿没有骨气,真不是个女人,可是瞧不起了,现在可好,自己做了那个自己瞧不起的女人,不过此时的她却是那么的快乐着。
我们俩人手拉着手讨论着回家怎么跟妈说这件事情,当然我也不忘记加一句,我恢复正常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我就回家了,一回家都睡了,醒了之后才发现她不见了,就找来了。
在回家的路上,有个买冰糖葫芦的老头,尖着嗓子喊着“冰糖葫芦哦,好吃的冰糖葫芦哦。”我说都什么时候了,当我们是高中生啊?吃什么冰糖葫芦啊?她反击道,人家又不是专门来给你买的。我说谁说不是呢?你看那个老头就向着我们走过来。她靠着我肩,幸福的笑着,说:“那是因为你向人家招手了。”真没有想到都怎么大的年纪了,还有着这么幼稚的对话。
快到家的时候,路过吵闹的菜市场。她说要不我们买点菜回去。我问,买什么?猪脑,她想不想地回答了,为什么?你不是脑震动吗?给你补补啊?
我听她故意刺激我,我也没有一句好的,那要不也买点猫眼泪回去吧!她没有反应过来说什么是猫眼泪啊。能吃吗?我说怎么不能吃呢?还很补呢?吃了能把哭掉的眼泪全都补回来。
真的好幸福,这是一份没有杂质的幸福,什么仇恨,什么背叛,什么狐狸精,什么伪君子,什么朋友的女朋友,什么仇人的儿子,什么被她利用,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只是一点点的平静。
到了家门口了,她突然停了下来,说“我跟妈说你要出差,等一下一定要言行一致哦,不要让妈识破。”我摸着头不知所以,心里想着,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啊?都一只脚进去了,她又停住了,对我说“你看我眼睛是不是有黑眼圈。”我说没有,说你这是干什么啊,又不是要相亲你要漂亮给谁看啊,看你的男人现在就仔细地在看你,已经觉得你很是完美。她摇着头说,不是,要是妈看见我的黑眼圈,一定会担心的。此时她有着一种感觉,怪不得她是那么的在意她的“妈妈”她是那么的孝顺她的妈妈。想起眼睛的事情,心中又是一阵内疚。
进门之后我们发现妈妈躺在那张古老的太师椅上,已经睡着了,就不敢弄出声音,小心里溜进里房间。她小心地说,妈昨天晚上肯定没有睡好。我又是一阵心酸,想起早上对妈妈的态度着实也是不太好啊五年前是什么支撑着她走过失去儿子的痛苦呢?
“都怪你,好不好地撞什么车啊?”她抱着床上毯子出来轻轻地给妈妈盖上,越来越像个家庭主妇了。
“关我什么事啊,我想啊?夏成丹那个贱人……?”我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赶紧地闭嘴。
“什么?你说什么?”
“没什么?”
“可我明明听见你说夏成丹的名字啊?”
“你是不是一宿没睡,失聪了啊?我什么时候说过。”我马虎眼地糊弄着,我知道这是这个女人沉迷在幸福之中我才能逃过,要是以前那个精明的她怎么可能呢?听说女人在恋爱后就会变笨,看样子一点都不假啊。
妈妈那里总算是糊弄过去,但是妈妈以为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出了故障,见我们又好了就没有说什么了,等风棋回来吃过晚饭,这一天就结束了,明天太阳依然从东方升起,又是美好地一天。不过吃饭的时候还能出现意外,风棋说啊,我今天倒霉到家了,你们知道我遇见什么倒霉的事了吗?我们三像听故事地小孩子等待着下文,她说我遇见了一小偷。飞儿就说,人家偷你钱包了啊?怎么可能?是他偷别人的钱包,让我的火眼金金给看见了。飞儿说,那是小偷倒霉,你倒什么酶啊?妈妈也说难道是咱们风棋地身手不够好没有抓到吗?当她看见那天风棋殴打我爸爸的时候,她就知道风棋是女人中的骄傲。
“瞎扯,你们知道怎么回事吗?就当我要抓住那个小偷的时候有个瞎眼的警察给闯了进来,看见我拿着钱包,又听见有人喊抓小偷,我就给我打了起来,结果让真正的小偷给跑了,真的是气死我了,解释了半天也没有用还说要带我回警察局,气死我了。我见我一瞎二聋的,顺便给我吃点辣椒酱,干脆哑掉好了。”我们听完之后全都一付目瞪口呆的样子,东宏问哪里来的辣椒酱啊?她说,我不是用手铐拷我吗?我就把我拖到了小吃店,骗我说我饿了,吃过饭再给我走。那我就信了啊?当然不,中国警察也不是盖的,于是我就上演了一场孟江女哭长城,我被我的眼泪感动了,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我估计这伙,我应该在医院,因为我在我的眼睛里也加了一点。哈哈哈!
时间过得异常的快,一转眼从飞儿从牢里保释出来五个月又过去,秋天过去了,冬天也接踵而来的,充满希望与温情的春天,那是让一个人想入非非的季节,也是万物复新的季节,所有的事情随着冬天的寒冷停止了所有行动,但是渴望着春天的到来,各种人的心思有一点点的新来,就在年前的一个月就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那天一东宏在公司上班,突然助手的电话打进来了。对了,自从那天他因为车祸的意外,在工作上,也有着质的变化,除了他的能力之外还有着一个很大的原因。
“你是不想干了还是怎么了啊,上班多久就自动旷工,你知不知道你在试用期。”老板的一顿教训啊,一辈子长这么大也没有人敢这样的对他说过话,但是没有办法谁叫现在是那个人给他发工资呢?着实是没有办法啊,家里还有两个女人呢?幸福的家庭,平静的生活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对不起,不会有下一次了。”说出了平生最难说出口的一句话,他以为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对不起?你以为你是在读高中啊,为了跟女朋友约会翘课,然后被班主任知道了,就低着头说,对不起,下次不会了,就会得到原谅,然后什么都没有了。我告诉你,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世界上要法律干什么啊?”老板不依不饶的,他有着一鼓冲动,那就是辞职,但是理智告诉他,那样不行,上海的工作可不是那么好找的,要找这样清闲而工资奖励福利又能过去的工作也是有点难度的。他什么都没有说,第一次感觉到了还是以前当富家少爷的日子爽,如果以前有人敢对他这样的说话,他早就动手了。
“这次就算了,如果有下一次,我就开除你。”罗嗦半个小时之后,老板终于结束了他的教训演讲。好在没有别的惩罚。但是没有想到刚刚的那一幕全被他的上司看见了。
“你是不是不想干啊?”老板的上司也就是林狐狸的一个酒肉朋友也开始了他的教训演讲了。“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教训的人是谁啊?我告诉你,他是某某公司董事的儿子,你敢教训他,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啊?”老板刚刚的神勇全都消失了,听了之后脑子一团麻绳的呆坐在沙发上。
“对不起?你以为什么事情说句不知道就可以了,如果是这样,世界上还要法律干什么啊?”就这样老板为了保住工作就把东宏升为总经理,工资加倍,还给他配了一个办公室,以及一个助理。
“什么事啊?”他边看着文件边问着。
“有个自称是您朋友的人打电话过来了。”
“接进来。”他按了一下自己办公桌上的电话,会是谁呢?难道是飞儿?
“出事了。”电话的那一边传来了子建的声音。
“什么?好,我马上过去。”他接了电话马上就出去了。现在的他可是来去自由哦,可没有人为了他的一次不到而被骂得狗血淋头。
“怎么回事?”走进医院,看着缩成一团圈在墙角的情儿,不知道要干什么啊?只能问子建。
“不知道,从昨天晚上她就一直这样,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咚咚咚!”她用自己的脑袋敲着墙传来一阵阵地撞击声。
“昨天有谁来看过她?”
“她爸爸来过,还有那个夏小姐也来过。并且把情儿的治疗费停了。”子建说着,这半年来他尽心尽意的治疗情儿,都快好了,可是一下子情况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他也是极其的心疼啊,毕竟这女人可是他唯一动过心的女人啊?他要怎么办呢?
“怎么可能?为什么?于家怎么可以能这样?”他实在不能理解,那个狠心的周女士,到底在想什么?无论怎么样,这个可她的亲生女儿啊?
“情儿?”他试着走近她,轻轻地,悄悄地,让她不要害怕,他小心的哄着,无论是以前的那个白天鹅,还上现在这个分不清东南西北时好时歹的情儿,他都有本事哄好她。“你不要怕,我是东宏哥哥。”他轻声细语地一步一步地走近她。
“对不起?你不要离开我。”他刚刚走近,她像抓个救命稻草一样地抱住他。什么?她想起来了吗?她不疯了吗?“西宏,我知道错了,你不要抛弃我好不好?”她哭了起来,眼泪就跟滔滔不绝的江河之水,怎么流也流不尽。此时两个男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她好了,是值得高兴的吗?好不容易让她受伤离开了这个女人的战场,让她有着另外的一种笑容。好不容易将她一点点地治好,难道就为了让她回到那个已经不爱了她的男人身边吗?子建对着墙壁狠狠地一拳,带着忧郁离去。东宏慢慢地抱起她,说“情儿,你好了啊?”
“对,好了,不疯了,你回到我的身边好不好,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
与之相对的是,有个女人在寒冷的天气里骑着自行车,拿着保温饭盒,来到了东宏的公司。站在门口,瞧瞧高高的写字楼,掏出电话拨着他的电话,想给他一个惊喜,自从车祸的那一天,他的车子就报废了,他每天中午都没有办法回家吃饭,她就给送爱情便当。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她又拨打了他办公室电话,是助手接的电话,说“总经理出去了,您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
她什么都没有说,哦了一声就挂掉了电话,可能是手机没有电了吧!
于家的厅堂里。
那个男人站在门口有点舍不得走,这里可是他呆了多少年的家啊?而今他的老婆翻了他的旧帐,要跟他离婚,并且公司的股份一份都拿不到,夫妻公共财产一分都没有,儿子也不是他的了。他能说什么了,那个女人一句“这是你自讨的”他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他只是对那个同床共枕多年的女人说:“以后能让我来看儿子吗?”
女人说:“那要看你是看你儿子重要还是你那个私生女重要。”
五年前,没有办法之下只能自己的女儿远走他乡,好不容易那个女人的父亲死了,没有后台了,公司的大权也握在他的手里,他以为他有能力将她的女儿找回来,让她认祖归宗。但是女儿对他的仇恨让他想的这一切都是在做梦。最重要的是,那个女人竟然知道他要把公司股份留三分之一给飞儿,竟然在他行动之前找了个帮手混水摸鱼地把他手中的股份全都给吃了,还将一无所有的他踢出了家门。
记得多年前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他也是一无所有,接着奋斗几年,在公司有着一点点地位,有才华的他被老板的独生女爱上,靠着这个后台,一手拼搏于氏集团,如今又是一无所有包括家庭也没有了。这一切又怪谁呢?自作自受啊?
“我不怪你,是我对不起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的份上,让我回来看儿子好吗?”他对刚刚离婚的老婆说。
“儿子就在身边的时候你看过吗?”她反问着。
“小杰,是我唯一的儿子,他就跟我的命一样。”他说着,不再说什么了。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先去了公司,看着自己的公司,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今天以后这里就不是他的呢?以后这一切都不是他的呢?员工看着他,依然叫他老板,但是很快就会有人来宣布这个消息,他已经不是这里的老板了。接着他又去了医院看看他的情儿,她跟一个小孩子一样,叫着他爸爸。他对她说“我的情儿,爸爸也对不起你。”什么都说了,就走了。又来到了一个很是陌生的地方,那片花圃,他找了好久才找到这里,偷偷地在门外看着正在里面忙着收拾花院子的飞儿,不知道要说什么,远远地看了一眼也离开了。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仇恨都是他引起的。
于家又有着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