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
“你只要喝下去,那是一口酸甜,浮现太奶容颜,两口回味,躺着也不再累。”
吴天略一思量:“有毒?”
田麻杆摇头晃脑:“没毒,恰恰相反,还排毒呢!我喝了一碗,窜稀一夜,裤子都没得换了,都想抱着火盆睡茅房里。
我今天好悬爬不起来,要不是大德给我开的汤药,我这会儿还在茅房里待着呢。”
孙真寒骂道:“你放屁,你自己吃坏了肚子,你赖我?我喝怎么没事啊?”
“你还不承认,我问过大和尚了,你这酒里应该是有巴豆。”
“巴豆怎么了?吴大人说酒是消毒的,我这酒没毒,我自己还喝呢!”
吴天开口疑问:“真寒,你也喝了?那你怎么没事?”
田麻杆抢先解释:“大德说这孙子勾兑着药酒喝的,他壮的跟牛似的,抗造。我光棍一个,没事喝什么药酒,我就直接喝了。
结果可不他没事,把我喝的直感觉我太奶来接我了。大哥你可别听他忽悠,他这酒真喝不得啊!”
吴天笑道:“你没事就好,真寒可能也不知道这酒有毒。算了算了,自家兄弟,天天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田麻杆满脸怒容:“我生气不是因为这孙子酿的酒有问题。而是我蹲茅房时,让他去帮我拿点纸来。他一次递给我一张,让我管他叫爹。”
孙真寒捂着嘴偷乐。
吴天跟着噗嗤一笑:“你叫啦?”
“那哪能啊,我提起裤子就干他。”
吴天急忙后退一步:“你……你也太那啥了。”
“没事,我拿兜裆布擦过了。”
三人正说着话,秦铮迈步走了过来。
孙真寒匆忙上前拉着秦铮的手:“老秦,一日不见,甚是想念。兄弟我酿了美酒,我拿点给你尝尝。自家兄弟,甭客气。喝过的都说好。”
秦铮挣脱开孙真寒的大手,在身上擦了擦:“你一个大男人,总拉拉扯扯的做甚。你自己留着喝吧。”
吴天笑道:“秦老哥,你不在府上待着,今儿过来干什么?我府上可没有酒招待你了。”
秦铮微微一笑:“明儿正月十五,我府上有一车女儿红,虽不如莲花白辛辣,但是切点姜丝搁里面,稍稍加热后也别有一番风味啊!
今儿这个年,有菜无酒,过的实在无趣,好似一点年味没有,大家伙儿都不知道该干什么。我准备把酒带来府上,和兄弟们一起热闹热闹。”
吴天尚未答话,孙真寒和田麻杆一人抓着秦铮一条胳膊,眉开眼笑的连连点头。
田麻杆调侃道:“老秦,你藏私。有好东西,你怎么现在才拿出来。你不够意思!”
孙真寒也说道:“就是,我嘴里都淡出鸟来了。总喝吴大人的药酒,床都吃不消了。”
秦铮哈哈大笑:“我也是刚得到,江湖上的兄弟们来看望我,给我带来了一车好酒。我这不第一时间来告知兄弟们嘛。”
吴天欣然说道:“好!这个年兄弟们都憋坏了。既然如此,明日我让府上开上几桌上好的酒席,多做一些兄弟们喜欢吃的菜肴。正月十五也是年!咱们好好喝一场!”
众人闲中逗乐,说了一会儿闲话,相约明日晚上不醉不归。
秦铮离开前,冲着廊檐下的大德和尚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