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慧每天起床后第一件事要化妆,学校要求。
我笑话她是屎壳郎带花----臭美。
她住进来其他还好,就是有一点不方便的地方。
我这间原来是杂物房,连卫生间都没有。现在做饭、吃饭、看电视、冲凉、上厕所、甚至起床后刷牙、洗脸都要在她这边。
可以说除了睡觉算和她共用一个房间。
是“共用”,不是“同居”,这是有着最根本的区别的。
她只要在家,不管睡衣还是裙子永远短的吓人,裸露出青春靓丽、白晃晃的纤长大腿,永远酥胸半露、若隐若现、勇敢的露出来半个饱满。
一起坐沙发上看电视时,玉体横斜的葛优躺,脚搭在扶手上、胳膊杵在沙发上支着头、差点就朝我的肩膀靠过来,随意一撇,春光满目,坚挺、饱满得像熟透了的桃子,时隐时现。忍不住多看几眼,心头小鹿乱撞、血脉喷张、流鼻血;或者头靠扶手、拖鞋一踢、纤纤玉足朝我腿上搭过来,谁还有心看电视,忍不住要去琢磨雪白细嫩、吹弹可破的大腿和平角裤了。
我告诉她,孤男寡女、授受不亲,让她注意点。
她面不改色的解释,两人从不同的地方来到珠海,能凑在一起这是天定的缘分,自然要随心所欲,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学校里穿工作服、难道回到家还要西装长裙?不难受吗?在家里就要怎么方便怎么来,又不是十几岁少男处女、未经人事,天天在一起,哪有那么多穷讲究。
偏要大脚丫子蹬在我腿上:“还穿着打底裤呢,你自己不也是短裤吗?”
或者故意把胸部往上托几下:“有什么好看的,能看饱是吗,你要说能看饱、天天吃饭时给你看看,一年能省下来不少大米钱。”
有时候嫌热,我只穿一条短裤吃饭,她还要揶揄我。
她说她最少也穿两件的,我只穿一条短裤就跑她闺房来,“好不要脸”。
我一件都比你两件包的严实。
她放肆的指着我上身笑我说,她起码盖住一半呢,我全部露出来。
男女有别、这能一样吗。大街上也有男人裸上身,你见到过哪个女人敢这样上街的吗?
她撇着嘴,都是成年人了,谁还不知道谁身上有哪些器官是不。
正吃着饭,她来一句“要尿尿”,就当着我的面去了,还经常不关门。晚上我只要上厕所,她必定会醒,隔着卫生间门和我说话。
就连洗衣服,也毫不顾忌的把我的衣服放洗衣机里面一块洗。
我说“小心怀孕”。
她哂笑:“你有那个本事么”。
和我在一起完全不分家,甚至好几次一块儿下楼,非趴在我背上让背着她,我调侃小心别把小妹妹挤掉了。
好在她和我一样只喝白开水,不然我大厅的饮料也要跟着遭殃。前台小妹、罗浩和打扫卫生阿姨,从她住进来一直喊她老板娘,她安之若素、也不生气。
当然也有好的一方面,只要她在家就会下厨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