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树至多和它算一个“纲”,没有太多的亲戚关系。
我连声称赞老板娘人长得漂亮,有能力,这么年轻就盖那么大一栋楼、自己经营这么大一家酒店,还有那么好的优雅情调、闲情逸致去养花,细心把这十几盆花都照顾的这么好。
又夸她这盆桑叶牡丹花开的好看,单调的走廊,也因为这鲜艳的一抹红色,而瞬间眼前一亮、热情洋溢的感觉。
她笑靥如花、“噗嗤”一笑,帅哥你真会夸人,花养的好我就认了。我算什么漂亮,你要是见了我们县上真正漂亮的女人,才会让你走不动路呢。
我假装不相信,在这儿住这么多天了,也经常在街上、去巴扎(集贸市场)溜达,真的没有看到过比你更漂亮的女人。
她说没有事的时候你可以去公安局走走,你看看公安局一枝花,你才知道什么叫漂亮。
我疑惑,公安局那么严肃的单位,还跑出来个“一枝花”,她是选美进来的吗?突然想起在北海时,刑警队鲁队长他们说的“小杨是局里的一枝花”。
我连忙问老板娘:“你说的那位美女、可是姓杨?”
她倒是有点愕然的表情,看向我问:“难道你认识。”
我默然,岂止是认识。如果没有人及时施救,我和她在一块几年前都死了两次了,现在坟头的草都不知道有多高了。
为什么这么多天从来没有看到过她的影子?难道她不在公安局了吗?
我笑了笑,反问老板娘:“你认识她吗,最近见到过她吗,知道她现在在哪儿上班吗?”
老板娘笑笑说:“县城又不大,在这里生活的人员大部分都认识,和她也认识,但是不熟。听你说起来也感觉好久没有看到过她了,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只要有时间我就会坐在捷达车里、静静的守候在公安局门口,热切的渴望能有机会见到小杨,带给我的却总是失望,刚刚和刘洁一起在阿克翁阿斯登克的荒山野岭经受了一次匪夷所思的玄幻经历,却在回到县城的第一时间两次听到和她有关的事情。
在我离开阿拉奇之前,还有机会看到她一次吗?
大巫师也看出来我有一件“未了的心愿”,这次能“了”了吗?
担心再和老板娘聊下去会有关于小杨的破绽,传播开来会对她造成不好的影响,和她道了“再见”我就走进房间,十几天没有住进来,窗台上一层薄薄的黄土,大风过后留下的沙尘。
我把几件物品都放在一个带密码锁的小包里,也需要去车里拿点日常用品,洗了个澡、带上门,看到老板娘仍旧在收拾花草,告诉她好像由于风沙的原因,到处都落了一层土,关照她让保洁帮我打扫一下卫生。
应该是从刘叔那里得知我在北海的海边有一栋别墅、也经营着一家民宿。遇到一个同行,好像得遇知音,老板娘又兴致勃勃的聊了起来。
我着急把那些东西拿下去放车里,敷衍几句赶快下楼了。
捷达车的驾驶座掀起来,里面的空置范围被我设计成一个比较隐秘的空间,可以放一些比较私密性的东西,坐在驾驶座上,什么都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