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她不知道和刘叔一起我们都住一间的,或许知道,可是已经住下了、她再喊我去她的房间,彻夜不归,在刘叔面前就原形毕露了。
要是她不先发制人地说三间,我问刘叔定几间房,也有点多余,之前好几次都是我们爷俩住一间的,现在还问,不是欲盖弥彰吗。
刘叔开口说了她必定不好再提反对意见。
让刘叔自己住一间,摆明了我俩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们要回北海了,她驱车送我们到阿克苏,说好听一点是舍不得爸爸,想和老人多相处一点时间,增加父女感情,让老人安心享受天伦之乐。她那点小心思,想再抓紧时间欺负我一下,除了我,怕是领队也猜得到吧。
我在刘叔面前觉得极度尴尬。
表面上,我一直喊她刘姐。不这样喊还能咋样呢,明摆着年龄差别两三岁,直呼其名,外面人看了不是那回事;喊“老刘”,不合适,天天喊她爸爸“刘叔”,再喊她“老刘”,肯定不行;就算不考虑年龄,不考虑刘叔的因素,在社会上压根就不是一路人好吧,她是来自帝京国科院研究所的正式在编工作人员,我是偏远海滨小城一个微不足道的个体户。
天知道在外面端庄秀丽、优雅矜持、不假辞色的她,在我面前就那么无所顾忌、为所欲为。
天知道这两种互为极端、互不相容的性格,怎么能如此和谐、融洽地集中在一个人身上。
开好房间,我洗刷干净刘叔带来的茶具,烧开水泡一壶普洱茶,陪着刘叔喝茶聊天。
她发了个短信,让我去帮她洗澡搓搓背。
没回,过一会她一个接一个短信发给我。
我装作没听到、故意不理她。她又打电话过来,让我尽快回去。
我估计刘叔听出来是她的声音,接过电话问她“要逛街是吧,早点回来。”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对刘叔说了句,“一会就回来”,赶快离开了。
刚进房间,急不可耐的就把舌头伸进了我嘴里,忍不住,受不了。
我先去洗澡,她说:“不知道为什么,从那次神殿玄幻的经历之后,只要和你在一起,就会欲罢不能。”
“你在大峡谷那么多天,那么艰苦的环境怎么过的。”
她说不和我在一起就什么事都没有,一点也不想。就算心里努力想着和我一起的细节,身体也不会想入非非,不可抑制。
她说刚开始去大峡谷的时候,在大本营建造了一批临时活动房,分给她一间有独立卫生间的单间,住着还好。在我们遭遇那场神秘莫测的事件时,随着考察队增加队员,那间房就给了别人,等她再次入住大本营,已经没有了多余的房间。
总不能让她和男同志住一起吧,吴领队和阿布都拉阿措姆大巫师协商,帮她在村子里距离大本营比较近的地方找了个住处。
据说这户家庭有个女儿去外地上大学,原来给女儿居住的房间刚好空出来,就给刘洁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