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我,儿子长的像我就不说了,大脑都好像李佳一样聪凛异常、过目不忘,和刘叔斗嘴口若悬河、不落下风。刘叔总是无奈地把手掌高高扬起、又落寞的垂下。儿子却又饶有兴趣地跟在他后面,动手动脚、拉拉扯扯,刘叔又爱又恨、哭笑不得。
我嬉笑着:“女儿一定像你了,长大了又是一个大美女。”
她有点随心所愿的无奈:“女儿和儿子性格完全不一样,好像走两个极端。儿子像他爹一样是街头胡作非为的无赖、女儿是殿堂谆谆教诲的尊者;女儿比儿子显得智慧、沉着、老成持重。”
我无语:“怎么一丁点不好的地方都是他爹的错啊。”
她哈哈笑到:“不怪罪到他爹头上,难道还怪她妈妈教育不周吗。”
儿子像学前班坐立不安、坐卧不宁的顽皮小儿,女儿在旁边循循善诱、苦口婆心、语重心长、情真意长。
这有点过分的夸张了吧。
你说的都有点神了,连自己尿尿都控制不了的年龄,连说话都说不清的孩子,能表现出如此成熟的心智。大概像人家说的,女人都看别人的老公好,都认为自己的孩子好。
刘洁一本正经:“是真的,如果有机会亲眼看到他们,你就相信了。连妈妈都说这俩孩子不到两岁就相当于我们三姊妹小时候三岁的心智。”
她说:“除了阿慧的老公,她从来不认为别人的老公有多好。”
我反应过来:“接到你的电话,就激动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都没有问你们怎么样?现在在哪儿?孩子现在好吧?刘叔和刘婶身体好吧?你现在正常上班了吗?是在外地出差还是在帝京……”
她打断我的问话:“你整理好,一样样问,一下子问那么多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她告诉我,她们都在阿拉奇。
我一惊,这么冷的季节,去阿拉奇干什么?孩子那么小怎么去阿拉奇了?帝京过去4600公里的距离,路不好走,天气寒冷,怎么没在帝京过年?
她无奈的告诉我:“女儿一直体弱多病,在医院检查也没有大问题。春节前有一天俩孩子突然又哭又闹、发烧拉肚子、上吐下泻,她和爸妈三个人忙的脚都不敢站地面,好几天都不好。”
她突然脑海里有一丝预感,想起大巫师说过的那些事情。 打算带上儿子女儿去阿拉奇找大巫师,看看孩子身上有没有什么玄幻、不可理解的事情,也算急病乱投医吧。
刘叔刘婶不放心,还有她姐姐,开辆车一起都去了。现在在阿克翁阿斯登克的阿布都拉阿措姆大巫师家里。
现在铁塔公司在那边安装了基站,不管是移动、联通、电信的号码,电话信号都很好,和外界联系也方便多了。
听到她说俩孩子哭闹、身体不舒服的事情,我大脑一紧、忙问是什么时间。
她想了一下:“差不多应该是差十天、十来天到春节的样子。”
我心情有些沉重地说:“农历腊月十八、离春节还有十二天,爸爸在学校因病去世了,和你说的那个时间差不多。”
她给我打电话的原因就在这儿。大巫师看了俩孩子,应该是和孩子有血缘关系的、直系三代以内的亲人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