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玉讨好的笑了笑,将自己脑袋枕在凌昭凤肩上: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妻主,其实我是看他脑子清楚,可堪培养,才……”
“行了,一个奴才,你想留就留着吧,就是这贺文谦,你觉得我该如何处置。”开口不耐烦的打断季墨玉的话,凌昭凤问道。
季墨玉坐直身体:“贺文谦是姐姐侧君,我不敢妄言。”
“啪!”话音刚落,季墨玉嘴上就挨了一巴掌。
他委屈的抬头看着姐姐,却见凌昭凤神色淡淡的望着他。
季墨玉心中一跳,习惯性的想要请罪。
但想到如今和姐姐的关系,怕姐姐因为他请罪而生气,便讨好的拉住凌昭凤的手,将脸放在她的掌心轻轻蹭着:
“姐姐别生气,我并没有闹脾气。我知道姐姐心中有我,可有些事,我不好提意见,也不愿姐姐觉得我恃宠而骄,这件事我真的不想插手,还请姐姐恕罪。”
“你呀,有时候就是谨慎过了头。”虽是这般说,但凌昭凤到底没有再逼他。
不过在处置贺文谦这件事上,有些地方还要季墨玉帮忙。
云章阁,贺文谦这几日急坏了,因为——水承失踪了。
他派人在东宫多方打听,也让人去贺家去问,可所有人都说没见过水承,那么大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消失了。
其实水承到底怎么了,或者他是死是活贺文谦并不关心。
但当日水承离开时可是带了他亲笔写的信件的,若是那信落入其她人手中,特别是落入凌昭凤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贺文谦心中着急,可又不知该怎么办,着急上火,竟然病倒了。
也就在贺文谦病倒的这天晚上,云章阁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还有失踪好几日的水承。
“是你!谁让你进来的?季墨玉,私闯侧君住处,你可知道要受什么刑罚?”
看着推着水承进来的季墨玉,贺文谦心中慌张,却故作凶狠的喊道。
季墨玉却冷笑一声:“有本事侧君就将此事告诉殿下啊,正好我也想将刚得到的信让殿下看看。”
“你敢?”
“我为何不敢?”季墨玉一改平日在贺文谦面前的模样,一脸嚣张与其对视。
“贺文谦,我季墨玉自问从未得罪过你,可你竟想要我的命,既然如此,我也不需客气了。我现在就将这封信交给殿下,也好让殿下清楚你是个怎样的人。”
“那你去啊。”贺文谦现在反而不慌了。
“就算你手里有信又如何,谁能证明那封信是本君写的?水承这个贱奴吗?本君可以说是水承与你勾结,陷害本君。”
“主子,奴不会背叛您的。”水承急忙跪在贺文谦脚下,低声喊道。
季墨玉脸色一变,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水承:“水承,你……”
“哈哈哈!”贺文谦得意的大笑。
“听到了吗?本君的奴才,自然向着本君,而且季墨玉,就算你把那封信交给殿下,殿下真的相信了你,你以为殿下会为了你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贱奴与贺家决裂吗?”
向前一步,贺文谦一脸凶狠的望着季墨玉:
“你不过是不知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的殿下,殿下现在宠你,但绝不会一直宠你,等哪天殿下厌倦了你,本君一定让你死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