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臣侍想每时每刻与妻主待一起,也想早一点见到妻主。”
“你呀,孤都不知该拿你怎么办了?”
在季墨玉脑袋上戳了下,凌昭凤牵着他的手,一起向霁玉殿走去。
与此同时,宣政殿,在众臣退下后,凌昭紫跪在女皇面前,低声乞求:
“儿臣知父君如今是戴罪之身,但儿臣作为父君女儿,不能尽孝于父君身前,实在惭愧。今日大胆求母皇,让儿臣见父君一面,求母皇应允。”
这话一出,女皇身上的气势变的越发冷厉。
只见女皇那双原本就犀利无比的双眸,此刻更是如同两把寒光四射的利剑一般,直直地落在了凌昭紫的头顶。
这目光中蕴含着无尽的威严与怀疑,仿佛要将凌昭紫整个人都穿透似的。
凌昭紫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只觉得自己犹如一只被猛兽盯上的猎物,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母……母皇,儿臣……”
“朕准了!”
身上的压力消失,凌昭紫猛然惊觉,自己的衣裳竟已被汗水浸湿。
她匍匐在地,以头叩地,声音颤抖的喊道:“谢母皇,儿臣叩谢皇恩。”
“去吧。”
挥了挥手,女皇静静坐在龙椅上,冷声喊道:“出来。”
“主子请吩咐。”很快,一名暗卫就跪在了女皇面前。
女皇眼中满是阴霾,冷声吩咐:
“跟着宸王,将宸王与兰贵君的谈话内容一字不落的记下来,记住,朕要的是一字不落。”
“诺,属下明白。”
身形一闪,暗卫瞬间消失。
漪澜殿,当看到凌昭紫进来时,兰贵君并不意外。
他亲自帮凌昭紫泡了杯茶,只是凌昭紫并未喝不说,甚至从进来到现在,连礼也没行一个。
“父君,你告诉我,你与黎王……”
“本宫与黎王什么关系都没有。”即使面对自己最亲近的女儿,兰贵君也还是这种说辞。
然而凌昭紫也不是三岁小孩了,她根本不信,只神色愤怒的喊道:
“若您与黎王什么关系都没有,那那封信又是怎么回事?父君总不至于也告诉我,那信是黎王伪造的吧?”
“本宫也想知道那封信到底是怎么来的。”
将茶水放于桌上,兰贵君一脸的凄苦:
“紫儿,本宫被冤,被你母皇误解,心里已经很痛了,可你好不容易来看本宫,竟也这般质问本宫。”
“难道在你心中,父君就是那般水性杨花之人吗?”
“我……”
“紫儿,这么多年,本宫得你母皇宠爱,本宫还有何不满足的?为何还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与黎王勾结?”
“谁都可以不信我,怀疑我,可你不能啊!你是父君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是父君以后的依靠,可你如今……你如今这是在扎父君的心啊。”
“父君,我……儿臣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