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不成高不就的他们,这么多年下来,柳小军与这些镇上的纨绔其实在镇上就像一群街溜子,在镇上东溜西荡这几十年一事无成,除了喝茶聊天扯蛋,那就是赌钱度日,没有尺度的早已背负一身赌债,债台高垒。
看着柳小军的亲朋好友一个个出萃拔类,说真的一提到柳小军就让刘秀华头疼黯然心伤忍不住的伤悲。同时也会埋怨柳小军不识时务,要是当年接下她表哥送她们的几块广告牌,那现在也坐在家里收钱了,更是怨柳小军自鸣清高,不肯低就。听她表哥的一番话去镇上混个一官半职,混到现在那也在镇上风生水起。只要一提到柳小军,刘秀华就忍不住的痛惜暗叹。也会忍不住夸赞大夏这么多年在外面取得的成绩。
不管柳小军在家里混成怎么样,只要柳小军不在女色上犯什么 错误,其实刘秀华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与柳小军过的其乐融融,无拘无束。
这十七八年下来,大夏真的是从心底羡慕她们的安逸,往往只能让大夏在心里暗叹羡慕嫉妒,自形惭愧。当然每次他羡慕的时候都会遭到柳玉美的顿羞辱。“你又没有我哥那命?你羡慕什么!”
“谁叫你没有一个好的爹,你要是像哥那样,那也什么 也不用干呀!”
往往柳玉美的一顿打顿,只会让大夏心里不是滋味与偃旗息鼓,暗叫命苦。但是这么多年看着她哥嫂一天不如一天,心里又替她们打抱不平。以她们的底子到外面做的什么不行,一定要窝在这种小地方。混的是一天不如一天,只让人感到叹惜。
听着刘秀华那略带怨气的口吻,大夏知道在这个超市没有曾金枝的帮衬确实是辛苦她了,要是让她一诉苦起来,刘秀华就会把所有的怨气都在撒在柳小军的头上,对他埋怨不止,埋怨他的无能,埋怨他的无用,大夏可不想听刘秀华这些埋怨,所以他大步的迈上二楼。
二楼香烟弥漫,茶香扑鼻。只见四五男人围绕在那宽阔的茶几四周,一边抽着香烟一边悠哉喝着茶。在阵阵的茶香与香烟云雾之中还夹着他们的阵阵的壮志凌云。
“军佬,你看一下我跟你说的云南的事怎么样?”
“要是行,你就投点钱?我带你去云南搞矿。”
自从大夏去了河南,对于搞矿这俩字确实特别敏感。虽然现在本地不让人非法采矿了,过去在当地有许多人靠着非法采矿发了财,而且过去镇上的人靠着非法采矿养活了镇上大部分人。基本上在80年代到90年代之间,镇上的青壮年基本上都在镇上废弃的国营矿区隘上非法采过矿,大夏三个哥哥,两个姐夫都在废弃国营矿上非法采过矿,虽然他们家没有像传说中的矿老板们一样爆富,可是对于搞矿他是知道的能让人一夜爆富。再说几十年的非法采矿造就出了许多有名的矿老板,也成就了许多一夜暴富的人。虽然现在国家已经禁止上山非法采矿,可是有许多头脑灵活之人就去了外地搞起了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