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华金财一帮人在镇上盘踞多年,势力根深蒂固,也不是那么容易铲除的,不然老早被扫黑除恶斩了个干净。特别是像大夏村的大拳头早年还在镇上打死过人,最后也不了了之。这几年又霸占了大夏村子里一半的山地,变成他家的橙园,还把村里的鱼塘给填了,变成他家别墅的后花园。村民那是敢怒不敢言,要不是大夏三哥出面阻止,大夏村子里所有的山地都要变成大拳头的橙园,保住了自家山地的村民一下子把大夏三哥当成了头石村里的英雄。
就连市里引进的花王集团在镇上建兰花小镇,大拳头一帮人也曾染指,他纠结一帮宗亲势力,在村里大闹村部。让兰花小镇建设停摆多日,最后关进拘留几天又平安无事的出来了。最后镇里迫于压力,竟然让他们流转千亩丘陵田地。拿到土地之后,他们什么也不种,竟然雇百姓种地瓜来骗取政府补助。种完之后也不要,全便宜村子里的老百姓。
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要想出人头地,有时大夏觉得那在拳头与权力面前必须选一样。要不是当年大夏父母对大夏三哥管束的严,也许在道上也能混出一定名堂。当然也许他也跟他的财哥去了西方极乐世界,财哥当年是阿虎的老大。在镇上那也是响当当的道上人物,凶狠的很。因为在赣南隘上的矿山上与人抢矿洞伤了人,被判了二十年,到了牢里三天就把监里老大给打死了,然后吃了国家免费的花生米。
说真混的人就没有几个好下场的,不死迟早也得进监踩缝纫机。像华金财都进过好几次监了,进进出出就像是家常便饭。对他来说进进出出,就像是走走过场 。
那一次要不是大夏堂嫂于都婆的弟弟在局子里,给大夏家里透了消息,让大夏三哥连夜逃走,阿虎也跟着他们的老大财哥一起进了监牢。阿虎外逃三年,最终偷偷回家还是被村干部带人逮了个正着,要不是大夏父亲借高利贷保了出来,也要进去踩个三年五载的缝纫机。
所以对这些人,大夏没有一个好印象的。对于他三哥阿虎当年那些猪朋狗友,更感觉没有几个好人。不是梁上君子,就是称王称霸为恶一方的恶霸。
虽然阿虎在大夏的父亲的苦口婆心的劝导下弃恶从良,可是有一些恶习那也是难以根除。爱摆排场充胖子,在家当个小包工头,钱没赚多少,排场到是搞的不小,抽中华,喝好酒,人生到是过的滋润。空暇之余就爱在镇上沾花惹草,找那些留守妇女嘿咻嘿咻。气的大夏三嫂是经常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个不停,头几年也挣了几块小钱,经不过老千的诱惑几个晚上就输了个精光,输完之后更是懊悔不已,一气之下把老千的牌桌给砸了个稀巴烂。
有了前车之鉴后,他再也不敢跟什么人组什么局了,就算赌博也是在自家屋里跟村民们小赌赌,反而见了大夏会不断告诫赌博的危害。
“弟,我跟你说千万不要跟别人去什么场子赌博,那里全是老千布的局。”
“哥,要不是前几年不去赌博。现在哥一家的小日子那也是过的挺 滋润。”
那几年阿虎输了几十万,把在镇上做工程赚来的钱全输没了。有这几十万,在农村是应该过的挺滋润,可是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听着家里面人说镇上的那些事,直叫人咋舌,无孔不入的杀猪盘好像在镇上遍地生花,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
而眼前这个老华曾经就是他们当中的一员,虽然整天在大夏面前说已经 痛改前非,可是在这矿山是出了名的吃喝嫖赌。发完工资就拉着熟络的人下馆子,唱K,好吃好玩一个三五天。然后就开始找坐台女,买六合彩。7200的工资用不到半月就一干二净,剩下的半个月全靠东借西凑过日子,整个矿山上能说上话的他都会开口。要是在底下借不到钱,他就找李总、谭总,再不行就厚着脸皮找到大夏这里,为了能借到钱,那是没有一点骨气,卑躬屈膝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借到了钱又是趾高气扬、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典型的小人嘴脸,看了叫了生厌。
看到老华,大夏就会想到他三哥阿虎。要不是当年他父母借高利贷从看出守保出,然后苦口婆心的劝导,也许阿虎还会重走旧路,可能就是第二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