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种荒谬,老吴每一个星期都 得去一趟。KtV夜总会那种高档的地方他去不起,就专爱到航华新村那种50块钱的站街女那里去。1200块钱的工资他给自己算的好好的,给家里老婆600块,剩下的每天一包上海牌香烟,然后一个月去几次航华新村找女人,剩下的平时再买点水,一个月结结巴巴也算过了一月。这也许就是一个底层社会人真实的生活,也是千千万万底层人的缩影。
上一口,下一口也许就是底层社会生活最大欲望,也是必须满足的要求。
自从宋世杰叫他帮大夏拉货,他就一心讹上大夏。隔三差五的就想带大夏去按摩房,大夏也不傻知道他的想法,不就是帮自己拉了货,自己轻松了很多。天下没有白食的东西,所以他也不会去跟他计较那三十、五十块钱的事,毕竟自己是个月入过万的人。
小钱,小钱,拿去笼络人心。
只要北蔡司机老吴不是太过分,三五天请他洗个脚,按个摩。大夏还是乐意的,因为他不喜欢欠人人情。再说人挣钱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享受生活。
再说大夏花了那三十、五十块钱也会踏实很多。不觉得欠别人什么,只要让他感觉欠别人东西他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一听北蔡司机老吴的话,大夏就知道又想让自己去当冤大头了?立刻对着北蔡司机老吴就老气横秋起来。
“洗,洗什么 脚?我又不好这一口。”
“我回家了。”
我可以给,但是你不能要。要是那样总感觉让人有一种蹬鼻子上脸不是滋味,再说拉货又不是我自己让你拉的,是宋世杰叫的关我屁事。偶尔请你洗一次两次头跟脚,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而已。通过宋世杰后,大夏更明白一个道理,古人说的话一点都没有错过,斗米养恩,担米养仇。给人吃好了,喂饱了到了最后都噬主了。现在你反客为主,大夏就有一点不爽,所以说话气就不一样。
老吴愣了几秒,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反而胡乱猜测起来。“这么猴急、猴急的跑回家。不会是柳玉美回来了吧!”
对,你答对了,有奖。等会我打完炮奖你盒擦枪油。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大夏心里那里一万个草泥马不是滋味,要不是顾及柳玉美在面前,他真想破口大骂一道。你什么时候打电话不可以,便挑这个时候,你是不是诚心跟我作对。
他手持着电话感到一脸的无语。
北蔡司机老吴明显感觉到大夏的不悦,立刻慌忙知趣的说道。“郭老板——”
“郭老板。”
“不好意思,小别胜新婚,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电话挂完,余兴未了的大夏又想步入正题。
可是此时柳玉美早已没有刚才的愉悦一脸严肃的看着大夏,不让大夏动弹。
“你说,你是不是趁着我不在,经常跟他们出去洗头洗脚。”
其实满大街小巷的洗头房、按摩房在社会上都是不良场所的代名词,是一所所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去到里面尽是一桩桩肮脏的交易,是正常人家不愿提及的场所,也是女人最忌讳的地方。大夏暗叫一声不妙,看来刚才一句“洗,洗什么脚。”已经触动了女人敏感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