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英听着害羞了,急忙骑着自行车就跑了。
一个警察蹲下来,“同志,咋样啊,要去医院不?”他仔细看着我说。
女孩还在给我擦着呢,我接过女孩手中的卫生纸,自己擦着,忍着疼,对警察说:“哼哼哼,没事儿,没事儿,是我爸揍的我,感谢你们啊,对不住啊,对不住啊,哼哼哼。”
这个警察还继续问:“真的啊,别袒护嫌疑人啊,真没事儿啊?”
我努力地笑着说:“没事儿,哼哼哼,我爸揍我呢,嫌我不孝顺,哼哼哼。”我在女孩的搀扶下,忍着各种疼,努力地摇晃着站起来了。
这个警察站起来,“那好,我们撤了啊!”他一挥手,都上车走了。
我站好后,活动一下身子,发现:没有伤筋动骨的,就眼睛看啥有点模糊。
“你的眼睛肿了,脸也肿了。”女孩非常关切地说。
我没有说话,继续去干活了。
我在大家的诧异中,一边忍着疼痛扛着麻袋,一边想着原因。的确是张帆的大伯带人来的,是因为张帆的爸爸被判刑,是因为张帆的奶奶被气死,是因为张帆大出血,还是因为我网络被发现了······
我很忐忑,但也不觉得委屈,只是感觉到疼!
早上八点发钱的时候,我的钱依旧比以往多将近二百。
我给了刘三儿二十,我们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