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我们都沉默了,陷入了死寂一样的充满担心地沉默中,充满希望,却又感到绝望!
在过了有半个小时的时候,进步拽着我的手说:“小舅,我想给我妈,打个电话!”我把手机给他了,他走的远一点后,拨通了电话,“妈,我想回家,你来接我吧!”他擦着眼泪,“嗯,就现在,马上,立刻,抓紧,我在县医院呢,来了给我小舅打电话,嗯,快点!”
安排好一切的艾英过来了,“咋回事儿啊,进步咋哭了?”她疑惑地看着我说。
我的心情很不好,“哼哼哼,不知道。”我看着老苗的媳妇和孩子。
艾英也是满脸的担心,依着墙,看着天花板说:“唉,别干了,这么累,我不想平元没有爸爸!”
我苦笑了一下,“没事儿,我强壮的很,哼哼哼。”我小声地说。
艾英看着手术室,也流泪了,她突然失控了,打着我大声地咋呼着:“不干啦,不干啦,不干啦,不干啦······”
我知道,她是发自内心的疼我,爱我。
我蹲下了,捂着头。
但不时地会有护士或医生,从手术室露出头来了,急促地说:交钱!然后,就又关上了门。
我急忙去交钱,一次次地交钱。老苗的媳妇只顾着哭了,没有想起交钱的事儿。
我的钱交完了,眼看着,再催交钱,就没有办法的时候,老葛和吴敏来了。她塞给我一沓钱,小声地说:“救命要紧!”
在我们正在煎熬的时候,大姐和大姐夫过来了,看着手术室就害怕了,小声地说:“常书,咋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