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常律师啊,你这次,是啥情况啊?”他笑着看着吴敏父亲的片子说。
“哼哼哼,碰巧,碰巧,好人好事,好人好事。”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有点出血,但出血量不大,抓紧住院治疗吧,争取,后遗症轻点,好吧!”医生非常和蔼地说。
吴敏急匆匆地去缴费了,我推着推车,把吴敏的爸爸送到了神经内科的住院部。
在我还纠结该如何找到李帆的姥爷时,巧合的是,吴敏的爸爸和李帆的姥爷被安排在了一间病房,还是临床。
吴敏的家人都是有点悲戚,眼泪汪汪地看着老头;李帆的姥爷家人显得都是气愤,好像四分五裂地看着李帆的姥爷。
等办好住院手续后,李帆姥爷家的女家属,就像漏气的皮球里的气一样的,渐渐地消失了,只剩下了那个瘦高的中年男子了。
看着两个老人被用药了,不知道是昏迷还是昏睡了,病房里进入了安静。
吴敏的家人都没睡意,非常担心地看着老人;照顾李帆姥爷的男子,却在磕头打盹了。
该换药,都是我去叫的护士。
护士笑着说:“常律师啊,你啥时候到我们医院干护工了,工钱,藏好啊,别被艾主任没收了。”
我笑着说:“实习,实习,哼哼哼。”
正说着的时候,却闻到一阵骚臭味,吴敏站起来了,其他的家属急忙去接热水了。
一个好像是吴敏妈妈的人,急忙给吴敏父亲脱着裤子,但费了很大劲,却只退下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