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帆又威胁着二姐跟着去了。二姐吸取了大姐的教训,把自己裹的像个粽子。
一路上二姐从捂严实的围脖里说:“李帆,你知道,你将来怎么死吗?”
李帆笑了,“将来,咋死,先活好现在,多好,风很凉爽,哈哈哈。”她还故意加速着。
二姐瓮声瓮气地说:“你将来肯定是冻死的,等着瞧吧,有你难受的在后头呢,怀着孕,感冒了,你受罪,孩子也受罪。”
转了将近下午亮点的时候,李帆就打喷嚏了。
在半路上,二姐非常严肃地命令李帆停车,把军大衣、棉帽子、围脖全给李帆裹上了,李帆已经哆嗦了,二姐非常心疼地说:“李帆啊,你就自求多福吧,就穿这么点,要不感冒,是你的运气,感冒了,从你现在到你生孩,一直到孩子生下来,不知道到啥时候,都是病恹恹,等着吧,有你心疼,有你后悔的时候。”
不停地打着喷嚏的李帆才知道害怕了,又开始起了妊娠反应。
二姐没办法了,慢慢地骑着李帆的摩托车走向了县城。
二姐没有给我们谁打电话,直接去了县医院,甚至在保安、医生、护士和产妇家属们的惊讶中,把摩托车骑到了艾英的主任室屋里。
艾英的脸都扭曲成一块了,“哎呀,我的姐呀,你是干啥呀,我这是单位啊,我要工作啊,你是干啥呀,你不能因为小时候,我揍过你,你就这样报复我啊。”她显得很无奈了。
李帆的喷嚏越来越频繁了,也呕吐了二姐和自己一身。
艾英看着她,感觉不好,急忙叫人拿来了温度,随手摸着李帆的额头,“能啊,接着能啊,发烧了吧,你现在好好想想吧,这孩子是流产,还是接着发烧,生个弱智啥的。”她说的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