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不自在地揉捏起了衣角。
住院期间只有简单的擦洗清洁,她忍了很久。
江京九正拿着剃须刀,将积攒了好几天的胡茬剃掉。
他单手叉着腰,眼眸弯弯地问:“要我叫人上来帮你洗,还是我帮你?”
福满满扭扭捏捏地抬手指着他,“你……”
他是有求必应的,洗澡前将那条打了石膏的腿包了层保鲜膜,在浴室里摆了两把椅子,一把用来坐,一把用来搭腿。
从浴室出来后,两个人坐在床上。
江京九拉着那只曾经被割伤的手腕反反复复地盯着看。
“我已经让人去搜他了,他就算东躲西藏,也不可能让他活过一年的。”
商昱珩现在像老鼠一样流窜,繁华的街道他压根不敢去。
所以江京九找他的话也比较费劲。
只要想起商昱珩在最后的那一刻,要让车上那些男人侮辱她,福满满就浑身恶寒。
那个人口口声声的爱,就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
福满满抽出手腕,拉开身上的睡袍,拖着那条打了石膏的腿,抱住江京九。
“我想……想……想和你做。”
“别逞强,你现在的身体不方便也受不住。”在她出事之前,江京九的确很想和她发生关系。
但现在不是时候。
被拒绝了。
福满满缓缓松开抱住他的手臂,别过脸去,拉起被子钻进去。
不一会儿就传来啜啜泣泣的哭声。
他是犯罪了吗?江京九满头问号。
说不得,碰不得,拒绝不得。
他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只好屈服于某人的淫威之下,选择臣服。
一般的招式他们行不通,只好用了不一般的招式。
全程小心翼翼,生怕这尊美丽的花瓶磕了、碰了、碎了……
江京九做梦也没梦到过这种情形的第一次。
软绵绵的,摇婴儿车一般……
上不去,下不来的,卡在中间难受。
他难受,反之把福满满哄开心了。
福满满小脑袋搭着他肩膀,指尖按着他紧蹙的眉头。
她发现江京九蓝色的眼睛分外迷人。
“爱,你。”看得出神的时候,福满满脱嘴而出,“想……过死在那里,我把清白……留给阿九。”
她不喜欢自己被玷污。
也不想成为商昱珩那样的人,她自己会恶心自己。
可能是从小看着朱启星出轨,所以在她的世界观里,不太容易接受背叛,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不在她的可选范围内。
江京九胸腔五味杂陈,“无论怎样,我们都会在一起的。”
福满满直起身体,用唇瓣堵住他的嘴。
屋内的气氛也因福满满的两句告白更加如火如荼。
江姗拉着身后的商戏听墙角,“你说你儿子在干嘛呢?”
商戏穿着正装,一脸的沉稳威严,“回屋,你又不是没年轻过,还问这些有什么意义。”
“啊?”江姗钻到自家老公手臂下,“你儿子和你一样都属牲口的。”
商戏不爱听了,扛起江姗往屋内走。
“那还不是你自己想要的,现在说我是牲口,那还是不够牲口。”
江姗没想到她只是随便说说,还能惹火上身。
虽已人到中年,但她和丈夫之间的感情,永远都是热恋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