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里闲着无聊,心里想着怎么赚一大笔钱,王强还在昏迷不醒,需要大笔的钱,我又没工作,都想带着神奇的小鼎去抢金店了,反正没有人能搜到我的东西。正胡思乱想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跟敲锣打鼓似的。
我心里 “咯噔” 一下,暗叫不好,这平日里连个鬼影都少见的地儿,咋一下子热闹起来了?我趿拉着鞋,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口,嚯,好家伙,门口站着一帮人,为首的是个五六十岁模样的老头。
这老头三角脸型,下巴尖细得跟锥子似的,看着就给人一种尖锐刻薄的感觉。眉毛散乱得像杂草,眼睛斜视着,眼神闪烁不定,跟鬼火似的,仿佛时刻在算计着啥坏主意。鼻头带钩,跟老鹰的喙似的,嘴唇薄得像刀片,嘴角还微微上扬,时不时露出似有似无的冷笑,看着就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再瞧他这身行头,身着一身华丽得晃眼的紫色道袍,上面绣着金线勾勒的八卦图案,跟披了一身金元宝似的,头戴一顶镶嵌着美玉的道冠,那玉温润得能滴出水来,手持一根白玉拂尘,轻轻甩动着,那派头十足,眼神却透着一股高傲劲儿,仿佛这世间所有人都得跪舔他似的,活脱脱一 “道界霸主”。身后跟着两个年轻力壮的小道童,一脸严肃,跟被人欠了八百万似的,活脱脱像是来抓人的衙役,把我这寒酸的小道观门口堵了个严实。
“你就是王玲珑?” 老头一开口,那声音尖锐而干涩,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带着磨砂的质感,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又像是砂纸在粗糙的墙壁上摩擦,带着一种让人不适的刮擦感。语速不紧不慢,却刻意地在某些字眼上拖长音调,那声音如同隐藏在暗处的冰冷蛇信,悄无声息地钻进人的耳朵,让人脊背发凉。我心里 “咯噔” 一下,暗忖这来者不善啊,却还是强装镇定地应了一声:“正是在下,不知您是?” 其实我心里门儿清,看这阵仗,指定是来找麻烦的。
“我是道教协会副会长杨朝忠,听说你昨晚在剧组使用大范围咒术,扰乱剧组秩序,可有此事?” 杨朝忠一边说,一边轻轻甩动拂尘,那动作看似潇洒,实则带着几分示威的意味,好像在说他才是这道教界的主宰,我不过是个犯了错的小喽啰,得乖乖听他发落。
我心里暗暗叫苦,脸上却陪着笑:“杨会长,这事儿可真是个误会,您听我解释……” 还没等我说完,杨朝忠就冷哼一声:“误会?哼,在公众场合滥用咒术,若人人都像你这般,我道教颜面何存?我看你是目无尊长,肆意妄为!跟我走一趟吧,到协会把事情说清楚,以后你也别想再随便用咒术,得去协会备注,经审核才行。”
我一听这话,心里就不乐意了。我自由自在惯了,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被人拿捏的感觉,更何况这杨朝忠明显是被那假道长给挑拨了,不分青红皂白就要给我定罪。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脸上却依旧堆满笑容:“杨会长,您看这大早上的,您舟车劳顿,要不先进来喝杯茶,咱们慢慢说?” 我侧身让开一条路,做出一副恭敬的模样。
我把茶端到杨朝忠面前,笑着说,给他解释道:“杨会长,您看,面临一堆人生死攸关之际,明明有能力,作为道教中人您救还是不救呢。”
杨朝忠仔细端详了我一番,讽刺道:“如果杀人也算救人的话,王小友你还真是高风亮节啊。”
“我就是大范围的使用了个五雷咒,何谈杀人之说,更何况我走的时候所有人都还是好的。” 对于杨朝忠说我杀人我甚是不解。
“五雷咒威力巨大,你一个毛都没干的小子能使的出来,老实交代你到底使用什么邪法让那么多人阳气受损,还有几个阴阳气枯竭而死。” 杨朝月居高临下的审问似的。
“我邪你个毛线,忠奸不分的老杂毛,你以为你是谁啊,老子救人,你说我杀人,该解释的给你解释了,你爱信不信,没事给我滚!” 我气急脱口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