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天蓬星的十二时辰之秘(1 / 2)

秋末的道观,宛如被岁月遗忘在尘世角落的静谧桃源,金黄的银杏叶簌簌飘落,给每一寸土地都铺上了华贵的锦衾。众人围聚在庭院之中,刚刚才从九星的深邃概念里探出头来,初窥门径,如今又满心热切地一头扎进天蓬星逢十二时辰这更为玄妙细致的天地中,好似饥饿之人瞧见了满桌珍馐,恨不能即刻将其中奥秘吞咽下肚,化为己用。

“道长,先前听您大略讲了讲天蓬星逢十二时辰,只那寥寥数语,就挠得人心痒痒,您快展开了,仔仔细细地给咱们说道说道!”小玄羽心急火燎,手中的陀螺被他攥得嘎吱作响,灵动的双眼满是迫不及待,直勾勾地盯着守藏道人,那眼神里的渴望都快溢出来了。

守藏道人微微一笑,不疾不徐地轻咳一声,算是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启这场知识的盛宴:“咱们先说这子时,子时啊,可是一天之中夜色最为浓稠深沉的时候,仿若整个天地都被一块巨大的、不透光的黑幕给严严实实地罩住了。就在这般死寂的氛围里,天蓬星悄然发力,展现出它神秘莫测的影响力。往往伴随着突兀的鸡鸣犬吠,那尖锐的声音瞬间打破夜的寂静,惊得宿鸟在林间慌乱扑腾、肆意闹叫,时不时还能瞧见一群群鸟雀,神色仓皇地从北方急速飞来,好似被一股来自幽冥深处的神秘力量狠狠驱赶着。”

说到这儿,守藏道人微微顿了顿,目光扫视众人,确保大家都跟上了思路,才接着讲:“这个时候啊,要是有人贸然决定开启像动土建房、乔迁新居这类的大事,那可就像是捅了马蜂窝,后续准会惹上一连串的口舌官司,家里的财物也仿佛长了脚,莫名其妙地就损耗殆尽。更邪乎的是,说不定哪天就会碰上嘴唇有残缺的陌生人现身,给家中带来挥之不去的不祥预感。而且啊,差不多六十日左右,家中饲养的鸡群也会跟着凑热闹,生出些外形怪异的肉卵,桩桩件件,无一不是凶险至极的兆头。”

众人正沉浸在这神奇又惊悚的描述中,火小义那充满理性思维的电子音却不合时宜地响起,带着疑惑发问:“道长,那丑时又是什么个情况?丑时本就黑灯瞎火、阴森得很,再加上天蓬星的作用,难不成还能更邪性?”守藏道人轻轻点头,神色愈发凝重起来:“丑时逢天蓬星当令,那场面,光是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天边毫无预兆地突然涌起浓烈的乌云,紧接着便是狂风裹挟着暴雨,还有那耀眼刺目的雷电,刹那间把夜空照得如同白昼。野外那些平日里看着稳稳当当的大树,在这般肆虐的风雨中,也只能不堪重负,轰然倒下,稍有不慎,便会砸伤路过之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好似要把那番景象真切地呈现在众人眼前:“在这之后啊,家里就像是被厄运缠上了。先是七天之内,鸡下的蛋如同鹅蛋般大小、模样怪异,狗也焦躁得不行,上蹿下跳,甚至直接蹿到房顶上撒野。百日之内,家中的幼童总是磕磕绊绊,时不时就受些惊吓,受伤流血。哪怕这时候有白头老人出面,靠着人脉、威望好不容易折腾进了些田产,看似兴旺,实则也不过是昙花一现,顶多维持十年的风光,往后啊,家道必然是无可避免地走向衰败。”

寅时,破晓前最为黑暗的时段,曙光还在遥远的天际线那头蓄力,整个世界依旧被黑暗牢牢把控。守藏道人抬手指向东方,那里一片混沌未开:“寅时,天蓬星开始施展它独特的影响力。你们瞧,会有青衣童子手捧着娇艳欲滴的鲜花,从那朦胧不清的暗处匆匆走来,神色间透着一股莫名的急切;与此同时,北方还会出现和尚,身披破旧衲衣,身影鬼魅般闪现,好似穿越了迷雾而来。更奇怪的是,往往还会有女人在这个时候登门造访。”

他微微皱起眉头,语气加重了几分:“可别小瞧了这些看似平常的景象,后续家里准得遭贼,那些贼人就跟嗅到血腥味的鲨鱼,把家中财物劫掠一空。六十天内,蛇会悄无声息地潜入屋内,冷不丁就给人来上一口,家中的牛马也像是被诅咒了,莫名暴毙身亡,人口也会受伤流血。只有苦苦熬过艰难的三年,才有可能时来运转,进些田宅产业,勉强把这破败的家境给缓缓。”

天色渐亮,柔和的曙光小心翼翼地撕开夜幕的一角,卯时带着一丝清新的气息翩然而至。守藏道人目光望向东方,语速不慢:“卯时,天边毫无征兆地涌起大片黄云,那云来势汹汹,迅速弥漫开来,给大地都笼上一层压抑沉闷之态。这时候,能看到有妇人手持铁器,神色匆匆自东边赶来,所经之处,气氛紧张得好似能攥出水来。紧接着,一条大蛇慢悠悠地横穿过道路,仿佛是厄运特意派来开道的使者。”

他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般景象过后,半月之内,会有操着征音口音的陌生人送财物上门,乍一看,好似天降横财,是件大好事。可实际上,这背后藏着祸端呢,六十日左右,家中的女性往往会遭遇贼人谋害,钱财散尽不说,还可能危及性命。不过啊,命运就是这么捉弄人,熬过这一劫,百天之后,家中又可能意外获得一笔横财,这运势,就跟坐过山车似的,起起伏伏,让人捉摸不透。”

辰时,阳气渐渐旺盛起来,白日的活力开始在世间显现。守藏道人站得笔直,语气加重,透着一股郑重:“辰时,天蓬星逢时可不得了。东北方向会骤然传来一声轰然巨响,仿若天崩地裂,原来是粗壮的大树被连根拔起,重重砸向地面,扬起一片尘土,与此同时,震耳欲聋的鼓声从远处滚滚传来,令人心慌。再看那边,身着红衣的女人疾步而至,好似裹挟着一股神秘的气流。”

他目光扫视众人,眼中满是告诫之意:“此后啊,家中就不得安宁了,喜鹊、乌鸦像是被什么招惹了,绕着房屋聒噪不停,这正是贼人入室盗窃的先兆。六十日内,有腿脚患病之人会上门耍赖,搅得家宅不宁。好在老天也不会一直为难,三年之内,家中会喜得贵子,福气就像刚冒尖的春笋,开始慢慢积攒起来。”

巳时,阳光愈发炽热起来,暖烘烘地烘烤着大地,世间万物都被晒得懒洋洋的。守藏道人微眯着眼,感受着那股暖意,缓缓说道:“巳时,天蓬星显现时,会瞧见一个驼背之人,穿着毛茸茸的毛衣,行动迟缓又怪异,女子带着美酒,笑意吟吟地与他同行,旁边还有师长模样的人相伴而来。这般平和的景象之下,实则暗藏着运势的汹涌暗潮。”

他顿了顿,卖个关子似的看了看众人急切的眼神,才接着讲:“在此之后的百日内,家中会突然大发横财,不过呢,这横财多是因一些武勇争斗之事得官,或是在意外冲突中获取的意外之财,过程伴随着风险与未知,就像在悬崖边摘果子,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跌入深渊。”

午时,烈日高悬,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地面滚烫得好似能煎熟鸡蛋。守藏道人抹了把额头细密的汗珠,声音洪亮:“午时,天蓬星当值的时候,能看到有人手持利刃,步伐匆匆往山上奔去,那眼神里透着一股决绝与急切,妇人领着青衣童子,满脸焦急随后紧跟。这般情景过后,四十日内,家中的家主恐怕会遭遇性命之忧,整个家庭瞬间没了主心骨。”

他摇了摇头,神色惋惜:“六十日时,家中更是怪事连连,犬只竟会发出人声般怪异鸣叫,还闯入屋内作怪,那些患有风疾、腿脚不便之人也开始惹是生非,家中破财之事一桩接着一桩。只有熬过漫长的三年,运势才有望转旺,可这三年,又有多少家庭能撑得住呢?”

未时,太阳稍稍偏西,热度依旧不减,烘烤得世间万物都有些蔫巴。守藏道人踱步于庭院之中,不紧不慢说道:“未时,天蓬星作用下,童子驱赶着马牛悠悠走来,身姿矫健的鹭鸶从北方振翅飞来,还伴有身着红衣的女人现身。这本该是寻常的乡村景象,可在天蓬星的影响下,却成了厄运的前奏。六十日内,贼人瞅准时机,潜入屋内劫掠财物,家中瞬间陷入衰败困窘之境,诸事皆凶,毫无转圜的余地。”

申时,太阳西斜,给万物都镀上一层温暖的金黄,余晖洒在道观的琉璃瓦上,折射出梦幻般的光彩。守藏道人指向西方,语气带着几分描述画面的生动:“申时,天蓬星逢时,能看到有人提着水桶,手持伞盖,小心翼翼走来,大概是怕这西斜的日头晒伤。西方有小儿嬉闹着打水,敲锣打鼓,呼喊声此起彼伏,透着一股莫名的喧闹。”

他微微皱眉,眼神里有担忧之色:“二十日内,家中原本安宁的鸡窝不再太平,蛇会潜入其中,伤了家禽,搞得人心惶惶。百日之内,家中的少妇心性大乱,受淫欲蛊惑,最终走上绝路,自缢身亡,还会因此惹上官司,好好的一个家,就此败落,令人唏嘘不已。”

酉时,夕阳的余晖尚存,天色渐呈橙红,给整个世界都披上了浪漫又略带忧伤的薄纱。守藏道人语气缓和了些,带着几分期许说道:“酉时,天蓬星发力之际,西方有飞鸟成群结队而来,群鸦在空中肆意飞噪,遮天蔽日,那场面虽嘈杂,却也透着一股别样的生机。不过此番景象过后,倒是个难得的吉兆,百日内家中会喜得贵子,若有僧道之人从中牵线搭桥、周旋诸事,还能与从事商业、音乐的人往来密切,获取丰厚财产,运势陡然转吉,也算是苦尽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