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
“开车的人确实是盛明华,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就是因为当年的那个案子,我还被他揍过呢。”
“要不是他舅舅护着,怎么也得坐二十年牢。”杨舒怀心里有点不舒服,赌气地说:“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往死里弄他,这样才对得起那些农民工,现在倒好,让他混的越来越体面了。”
江诚一惊,小声提醒,“杨队,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虽然当时息事宁人,但是谁都知道,这件事能压下来,中间不少人做局,你要是再挑起来,不是盛明华一个人的事了。”
“我心里明白着呢。”
杨舒怀心里烦躁,准备走到窗户边抽烟,路过电梯口的时候迎面看见楼梯内的黎夏与盛明华,其中还有好几个行李箱。
双方微微一怔,随即看见盛明华对着黎夏说了句“我跟朋友打声招呼”就下了电梯,满脸笑意地走向他,从兜里抽出一包烟,递了一根华子说:“杨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到。”他盯着他,不屑道,“我不抽这种,太高调。”
“杨哥,你说笑了,这种烟只有你抽才显得有韵味。”
“刚才那女的谁?”他故意问。
盛明华忍不住吐槽,“是一位有钱的女高管,这娘们脾气不太好,杨哥,你喜欢的话,我弄给你。”
杨舒怀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好了伤疤忘了疼,不怕惹上事!”
“杨哥,这事我在行,有分寸着呢。”
他沉着眼色看盛明华,心想,果然狗改不了吃屎,这人天生就是犯罪惹祸的料,永远不会知足,不知道眼前的好。
见他不说话,盛明华故意凑上前引诱地说:“我仔细观察过,这女人胸大,屁股翘,皮肤嫩,关键是性格还凶,这种女人最适合开双人战才刺激,杨哥……要不要我们一起……”
干她。
话还没说完,杨舒怀直接挥拳上去,见他倒在地上,猛地又踹上两脚,盛明华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摸着唇角,看见手上有红色血迹,不理解地问:“杨哥,你……为什么打我?”
“我替你舅舅教育教育你。”
盛明华哑口无言,只是抬着眼眸看他。
杨舒怀半蹲下来,一把拽着他的衣领将人提到面前,眼眸对视,“盛达旺没告诉过你,出来之后好好做人?”
“我……”盛明华非常迷茫,“当初我们一直都这样干,也没出什么事,再说又不是白睡,说不定人家愿意呢。”
“最近抓严。”杨舒怀猛然一怔,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再说人家又不缺钱。”
盛明华惊讶,“杨哥,你怎么知道人家不缺钱?”
“看那面相,财大气粗。”杨舒怀捏着他下巴,说:“说,你们当初怎么干的?”
“漂亮没家底又老实的就威胁呗,漂亮有家底的就哄骗呗,中间的就给利益呗,你想想,要是能睡上一个有权利的人,多荣耀的一件事。”
“那有钱又厉害的呢?”
“杨哥。”盛明华贱贱地笑,“做个局,聊两句,摸两下,只要没有明显反抗都能成事,要是当时不成,只要她进了饭局,上点药不就行了,生米煮成熟饭,不愿意也得愿意。”
“真有你的。”
“没有买卖哪有伤害,没有需求哪有供需关系,男女之间,不就那么一回事。”
杨舒怀烦躁地点了一支烟,盛明华看见他嘴里咬着烟,立刻颤颤巍巍地从口袋摸出打火机,讨好地说:“杨哥,最近抓严,那就让同志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呗,我这儿的生意兴隆,对大家都好。”
“怎么?”他盯着他,“你这儿还做上警局的生意了。”
“我哪敢啊,不过兄弟要是有需求,可以随时上门。”
杨舒怀抽了两口,直接把烟头按在他手背上,“他们有需求会自己解决,你少整点歪主意。”
手背上出现红黑的点,盛明华哎呀哎呀地叫着,痛苦地说:“哥,哥,我错了,你有话直说啊。”
“楼上那女人不能动,谁要是敢打她的主意,就让他横着走,要是你想歪主意,我告诉你,就算盛达旺来了,我也给他烫上两个烟灰疤。”
盛明华不解,“哥,为什么啊,”
“因为我看上她了。”
他立刻明白,狗腿地说:“哥,这事好办,我给她下药送到你床上。”
杨舒怀朝着他脑袋就是一拍,“忘了我跟你说的话?”
“我懂。”盛明华眯了眯眼,“哥不喜欢死鱼,我给你备用钥匙。”
听到盛明华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杨舒怀心里隐隐想起黎夏刚才的脸,不由地开始心动,可转念一想,她正在气头上呢。
不能招惹她,不能让她不开心,于是严肃地说:“我的女人,我要堂堂正正地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