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咳了声,黄望立即会意,忙停下吃瓜,“皇上”
唉,说点啥呢,黄望突然卡壳,不过脑子快速转动,很快就找出了话,“马上冬天了,将士们的冬靴棉衣虽已经准备一些了,但若要开战,还是再多多准备些为好。”
听着他们讨论起来了,传文才又继续吃瓜,【我天,咋荣王爷家的女儿也给张大爷送儿子了,这个女儿不是才十七八,还没嫁人呢,哪里来的儿子?】
皇帝一愣,荣王爷,那不是他最小那个弟弟,虽然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不过他们兄弟几个争皇位时那个弟弟还是小屁孩,等他长大他的皇位都已经坐稳了,没什么威胁性,所以就给他封了个王爷让他安享荣华。这些年他一直很低调,几乎上都窝在家里,却怎么连个孩子都教不好,还给整出个未婚先孕!
几个大臣是笑也不敢笑了,这可涉及到皇家人,就是借给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呐。
不过太子却不避讳了,吃瓜吃到荣王叔家了,哪天得去瞧瞧。
今天这瓜太大,他们这政事是议论不下去了,皇帝黑着脸让大家都回去了,传文开心的在心里噢耶,睡觉睡觉!
离开甘露殿后,太子捣了捣徐云飞的胳膊,“记得送药哦,温暖他的胃,感动他的心。”
气冲冲走在最前面的张回身子一僵,然后步伐更快了,谁要是敢送药到府上,直接乱棍打死!
徐云飞一张黑色面皮的脸快红成猴腚了,想解释,被太子按住,“徐将军,不必多说,我懂我懂”
然后哈哈笑着离开了,望着他的背影,徐云飞又懵又羞,太子啊,你懂啥呀,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黑色的夜,寒冷的风,就像徐云飞堕入了深渊的心一样,那是拔凉拔凉的啊,悔恨跺脚,你说你没事看那个画本子干啥!
回去后徐云飞痛定思痛,决定好好研究研究西域地形,这一战他一定要打的漂漂亮亮的,来洗刷他的耻辱!
第二天天还未亮时,徐云飞从宫里出来,人们还在美梦中,他便带着人马悄然出城,然而一个街道墙角的黑暗里躲着一个人,他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然后悄悄隐匿在黑暗里。
有人斗志昂扬的赶赴边陲,有人苦哈哈的上朝。
大殿上,传文看了看不成章清怼张大爷了。
水部郎中走出队列,朗声建议修水渠,以防再次旱灾造成更大损失,户部的人都看向赵大甲,这位管钱支出的主儿一向都是对任何花钱的建议强烈反对的。
不过,今天的赵大甲却有点心不在焉,面无表情的立在那里,对水部郎中的建议没有一点反应。
这可还行!
户部尚书虞衡正窝着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此时就跳出来态度坚决的反对,理由也很充分。
“现在国库好不容易充盈了点,自然紧着西域战事用,你要修水渠,到时候战况激烈时,钱不够用了,你来出啊!”
水部郎中一听就瞪眼了,他只是提个建议,你这么张牙舞爪的是要吃了谁啊?
不过碍于人家职位比他高,只能干瞪眼,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