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时沉默,只有传文的笑声回荡,【大哥,你可真实在啊这时候就该从轻处理,罚个写报告就行了呀,人家孟嫔和赵婕妤可是关系户啊!】
石深额头开始冒汗,是是这样的吗!可是皇帝很大义凛然啊。
【皇帝不装作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的样子还能怎么办,总不能让人家明晃晃的徇私吧,全靠你自觉啊大哥,咋一点职场法则也不懂!】
石深额头上的汗冒的更多了,皇后细细品味,丫头啊,你搁这儿绕口令呢?
怎么办,他该怎么说才能圆回来?石深浑身都冒汗了,皇帝却瞥了眼传文,谁说他不会明晃晃徇私了?
嘴角一笑,说道:“那个,爱卿啊,她们第一次守城门,不懂规矩,这个,能不能从轻发落呀?”
传文:?
石深赶紧接话,“可以,鉴于两位娘娘第一次守城门且不熟律法,完全可以从轻发落,只需,罚五两银子即可。”
这下换传文咳嗽了,【砍头直接变罚五两银子!大哥,你是懂如何拍马屁的!】
不过皇帝笑了笑,对这个处罚很满意,石深大大松了口气,被当成狗腿子总比没命强。
“不过她们两个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朕看她们不适合守城门,就让她们两个去金吾卫吧,省的再给爱卿添麻烦。”
皇帝很为人着想的道,石深那是一万个感激啊,赶紧磕头谢恩,走出甘露殿时,那神清气爽的步伐跟来时的垂头耷脑完全不一样,同时心里为金吾卫默哀,有这两位娘娘,够你们受的了。
“皇上,怎么不让赵婕妤和孟嫔回宫?”
皇后有点不懂皇帝的想法,皇帝柔和一笑,想说,但瞥见一旁的传文,又怕说出来后被着丫头知道,这丫头一知道不相当于全天下都知道了,那他的计划还怎么施行。
“她们两个该被磨磨性子了。”皇帝这说的也是实话,整个后宫就这两个最不消停,正好趁此机会磨磨她们的性子。
然而,还没两天,两人又闹出了乱子,朝野上下,怨声载道。
起因是有一天夜里,赵婕妤随金吾卫巡街时抓到了一个小偷,孟嫔不服啊,你能抓到我也能抓到。
嘿!赵婕妤就听不得这话了,那就比比啊,看谁抓的多!
于是,金吾卫硬生生被两人拖着每天至少多巡街二十次,金吾卫上下没个休息的时候也就算了,大街上都没人敢走了,做生意的也纷纷关门。
有一次一个小孩儿出门玩耍都被孟嫔叫住盘问了半天,扒了人家祖宗十八代把小孩儿吓哭后又差点把人爹娘给抓进牢里。
人孟嫔还特别有理由,那小孩儿爹娘被她盘问几句就畏畏缩缩的,还总是想逃的样子,不是心虚是啥!
还有每天上朝的官员,那也是躲着金吾卫走,若不然被赵婕妤和孟嫔瞧见了,每天吃的啥,几时睡觉几时起床,甚至晚上做了啥梦都给盘问的清清楚楚,别说耽误上朝了,一个不小心就是大牢伺候。
孟嫔的爹孟大人就是上朝路上被赵婕妤请去大牢的,说他早上吃大蒜居心不轨!
人只是困,吃大蒜辣辣自己免得上朝的时候犯困,硬是被赵婕妤说他心怀鬼胎,谁大早上的吃大蒜,肯定是想用大蒜的味道掩盖什么!
孟嫔一看爹被赵婕妤抓了,就觉得赵婕妤是在针对她,那她也去抓赵婕妤的爹,搞的跟谁没有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