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子,汗哒哒地看着手舞足蹈地向我奔跑而来的爷爷,一字一句地说道:“爷爷!昨天刚刚治好‘狂犬病’,今天又患上‘禽流感’了是不是!”
澈——
“急刹车”的声音响起,听到我的话后,爷爷在离我半米的地方猛地停住了脚步,委屈得像个丢了糖果的小娃娃:“定定,爷爷明明很健康,很强壮,很阳光,很……”
“停停停!”偷偷瞥了眼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汗流成河”的景兆桦,我十分无奈地打断了爷爷的话。
凭我对爷爷这家伙的了解,如果不及时打断他的话,他一定会拖着你陪他说上至少3个小时的长篇大论的。
也许是听到了景兆桦的冷汗发出的细微的“哗哗”声,爷爷暂且先放过了我,绕过我走到景兆桦跟前,上下打量地他,然后啧啧赞叹道:“哇噢!这娃咋长的这么俊!居然连我这个举世无双的‘大帅哥’都感到一股莫名的危机感了哦!”
轰——
一尊姓景名兆桦的石像轰然倒塌。
“哎,悲催,长得这么帅居然如此脆弱。”爷爷看着地上景兆桦的“碎片”,惋惜地连连摇头。
看到景兆桦已经暂时性“休克”,爷爷再次把摧残目标锁定在了我的头上:“定定哎,这娃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家里?难不成……他是你的男——朋——友——?!”
我的嘴角狠狠地抽搐地几下,正准备毫不留情地丢给爷爷一句“我看你脑神经衰竭外加心急梗塞了吧”的时候,景兆桦那家伙不知道啥时候已经“自我修复”完毕,带着满面的走到我的旁边,一脸讨好地看着爷爷,说道:“乐爷爷,您真不愧是老当益壮的新一代老顽童!看人的眼光真是准到了一个神魂颠倒的地步!你说的没错,我和定定就是……”
“以前的同桌、现在的上下属关系!”据我对景兆桦的了解,他抽风起来的时候绝对会胡言乱语,境界一点都不会比我亲爱的“抽风帝”爷爷逊色,意识到他接下来又要搬弄是非地胡说八道一大堆,我非常理智地在关键时刻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