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五分多钟,景兆桦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举措,我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睛,所见到的景象让我立刻有了一种被耍的感觉——景兆桦居然早就穿上了衣服,翘着二郎腿躺在另一张床上,啪嗒啪嗒地打着掌上游戏机。
窘迫瞬间在我的脸颊上蔓延,一边在心里咒骂着景兆桦,一边随手从行李包里拿出睡衣和浴巾,跌跌撞撞地一头扎进了浴室里。
站在喷头的下边,我气呼呼地抹着沐浴露,景兆桦早已在我的心里毙命N次了!
翌日清晨,大约五点半。
“钉子妹,钉子妹,别睡啦,快点起来!”原本的我正在梦境里狂抽景兆桦,不亦乐乎,可突然一阵喊声却让我的梦境世界轰然倒塌,回归了现实。
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景兆桦那张欠扁的臭脸正笑嘻嘻地对着我,我随手抓起一个枕头向他砸去,翻了个身继续准备入睡:“滚蛋,我还没睡饱好不好!再吵老娘剥了你的皮!”
“纳尼?剥了我?呜呜,钉子妹,人家会羞羞的啦!”景兆桦直接屏蔽掉了“皮”这个字,自顾自地羞涩了起来。
被他这么一闹,我又囧又火,很荣幸地——我的睡意像放完鞭炮的浓烟,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羞你个大鬼头!”我顶着有些绯红的脸颊,坐在了床上,微微顿了顿,终于结结巴巴地对景兆桦下起了逐客令,“那个……我要换衣服,你、你先出去!”
“为虾米?”某个极其没心没肺的会长疑惑地挠了挠脑袋,很是迷惑。
“因为我是女的,你是男的,男的不能看女的换衣服!”我急得直拍床铺。